老板和阿杰笑得我要甩椅子、老板和他进小房间聊、我包槟榔不理他们。
我们小俩口如蜜如漆的过日子、开卡拉OK的事还正谈、老板叫阿杰到台北坐野鸡车拿东西给陈仔、老板叫他和陈仔学三天、他本来不要、老板好说好言的拜托他、他看看我、老板也看我、我只好点头了、当晚就坐夜车上去、我一个人下班、换了男装、走回我家、忽然想起大统对面公园的流浪汉的事来、我就逛过去。
那人还是在那里、只是多两个人和他在一起、我一去、他就介绍我、说我屁眼很紧、那两人和他就邀我到图书馆的旁边围墙、四个人衣服都脱了、那两个人一个干我、一个让我吸、而介绍的那一个在旁边看搓揉他的鸡巴、干没十几分、就射Jing了、换在我嘴巴这个、就时间比较长、介绍的鸡巴搓硬了、就到我嘴巴打手枪、我吸他gui头、干我的干快半小时Jing水就出来了、嘴巴这一个打到射Jing射满我嘴巴、我擦一擦、衣裤穿好、拿两百元给他们喝酒、我就又散步到爱河、那时棒球场没那麽漂亮、靠爱河这边是儿童运动公园、晚上十二点前、都有站壁的女人在那里拉客、老一点的两百三百、中年的七百八百、再更年青的一千多、那时的钱值比较大、去玩的大都是喝酒出来玩的、有的是鸡巴硬好久没干没老婆的独身汉(罗汉脚仔)我遇到两个人、一个叫小不点、一个姓吴人家都叫他阿吴(娥)、也是爱人家干屁眼、认识後、就在爱河边等那些要叫女人叫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