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路行当初讨厌这本书的原因,他认为丁写玉写的那个白鹿才不是他,他才不是那种惨兮兮的,被甜言蜜语的罗网捕捉了的麻雀。对此丁写玉不置可否。
想要搞懂丁写玉在想些什么真的很难,但抓住丁写玉情绪的变化这一点上面,路行可是颇有心得。
肉棒猛的拔出,全根沉甸甸地弹打在他被肏的熟红的阴唇上,流着水的头部蹭着他颤抖翕张的小口,他的逼肉瘙痒难耐,涓涓流水,濡湿了他的大腿,被丁写玉摸了一手又涂到他的小腹。丁写玉干脆将他翻了个身过来,摆出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路行的腰肢下塌,两条长腿被强硬分开,因为身高的差距而不得不踮脚才能容纳挤进他两腿之间的身体的进攻,这令他的腿不住发抖,腿劲绷直的酸痛酥麻,而他那个原本一条嫩红细缝的小穴被粗大的茎身撑开成了圆圆的肉洞,就像一张小嘴,正卖力低吮吸着男人的鸡巴。
因为在他将想法付诸实践之前,一个眼瞎了的男人认为他是个淑女而来邀请他共舞。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答应了。
他们先在试衣间里来了一发。丁写玉拨开他那两片肉唇时动作粗鲁又凶猛,没等路行开口抱怨,比手指粗长的多的性器就已经肏的他话的都说不出来了。他的两条腿缠在丁写玉的腰上,脚趾蜷缩又舒展,呻吟也不能解决他的难耐异常,只好更紧的攀附着丁写玉的肩膀,随着对方的撞击律动起起伏伏。
他知道丁写玉正在看着他,尤其是在听见他说完这句话后眼中的炽热光芒。他在心中算着时间,想看看丁写玉能按耐多久。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在下戏后他就被推进了试衣间。
路行笑了一下道。
丁写玉瞪了他一眼,恼怒意味明显,这让路行笑的更开怀了,随后他低下头,让两人的嘴唇再次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
“我知道他希望我变成那种,怎么说,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谨小慎微的婊子……”路行最后是真醉了,在他喝光了丁写玉带来的冰啤酒后——那原本只是拍摄道具。他把啤酒泡泡捧在手心里,然后扬向半空:“——但是他不知道婊子无情这句话吗?”
别人走进舞池,嘲笑他自不量力的声音令他想要将刚吃下去的甜点全都吐出,好好恶心一把这些八卦堪比狗仔的所谓名流。
丁写玉是这么评价的。
“听起来你很不好受。”
试衣间狭窄逼仄,路行都能听见丁写玉下流的吮吸声,还有耳边不绝于耳的“啪、啪”的操穴声。路行的屁股被钉在了一根肉棒上,臀尖都被男人坚硬的耻骨冲撞的通红胀痛,而他全身都呈现出了一种潮红的色欲,丁写玉克制不住的在他的后背,脖颈,肩膀,啃咬吮吸出一枚又一枚的红痕。下身不知疲倦的鞭挞令路行语无伦次地开始哭叫,他舔去那些痛苦和欢愉的眼泪,亲昵的贴着面颊,掰过脸来交换亲吻,在他将路行肏到全身痉挛,淫水四溅时,他最后又快又狠地操了百十来下就拔出来射在了路行的大腿根。
“如果你想现在停下来的话……”他微微喘息,因为刚刚那几个包含热度的亲吻,路行咧咧嘴,笑道:“我想钟明洛也没有走多远。”
但在今天接受那个采访时,他面对抛向他的问题,那个关于他是自己如何看待成为了万千平凡一粟中那个被大导演选中的幸运儿。他引用了丁写玉在开机发布会上的那句话:“因为,我就是白鹿。”
虽然最后,许砚非被气成了包公,脸黑的彻底,无论路行怎么说都觉得那是路行在存心气他,想让他为他吃醋。争论不休后路行没了脾气,决定他爱咋想就咋想吧。
丁写玉握着他的腰,几乎一只手就能完成的事,另一只手便在他的胸前乱摸,搓揉着他的乳肉和凸起的尖尖红蕊,他不加收敛自己的手劲,将那里扯面团揉来揉去,乳尖夹在指缝里被下流捏磨,路行痛的去拍他的手臂,他不管不顾,更加淫邪的拉过他的一只手,扯的他半边身子扭了过来,然后低头含住了被他捏的长大红肿的奶头。
“那其实感觉挺好的。”
亮晶晶的浮粉,闪烁的灯光,每一次踮脚旋转都有一双有力的手臂能轻巧托举起他的腰身,他觉得他自己后来仿佛在大笑,因为不知接过了多少杯的香槟。男人的话不多,衬托的他像个叽叽喳喳的麻雀,但是路行爱死了这种沉默,他已经很久没遇到这种会听人说话的人了,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时丁写玉只是安静地听完了一切,没有发表太多看法,所以路行怎么都没想到这闷骚葫芦后来会以他为原型写了本书,还写了个差不多的场景,路行看后不满道:“那天我很开心的,你干嘛写的这一切就好像是个悲剧的开端。”
然后他们滚到了路行家的床上,一进屋丁写玉就往路行屁股上揍了几巴掌,因为刚刚在开车时他还不知死活爬到丁写玉腿上埋头到他的胯间吸屌。现在他倒霉了,被丁写玉控制在了腿上,不管他如何扭动求饶,那些富有技巧性的巴掌还是一个不拉地落在了他的臀肉上。路行原本假模假样地啜泣最后
路行抱着膝盖,懒洋洋道:“实际上,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