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先敲两声门再扭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从里面锁上了。
“哥?”他左看右看,又抬手轻敲了两记,“哥——?”
高逢微过了很久才应了一声:“谁?”
“是我啊。”高寄远委屈地自报家门。
高逢微冷冷地问:“什么事?”
高寄远怔了怔,提起笑容用指甲挠挠门:“你先让我进来好不好?”
可是回应他的却是一个杯子摔在门上,高逢微斥道:“……滚开。”
从那天起,就什么都变了。
刑远对那整整一年的冷待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个碎裂的杯子,不知道那些高逢微有没有和自己一样在门前徘徊,那些碎瓷片有没有扎伤他的手,就像他们时隔多年再次见面那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