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得必有失,姚亮又能怎么办呢。若非悬崖勒马,就只有越陷越深。
·
这天,才不到7点,姚亮已经站在了家门
小飞不知道有人正远程注视着自己的英姿,梁丹更不会知道老公正观察着一切。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心的。”
姚亮看着小飞从身后抱住了梁丹,一只手隔着衣服抓着梁丹的左乳,另一只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捏住了梁丹的右乳,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向前几步,把梁丹按趴在了餐桌上……整个人以一种畸形的兴奋而不能自己,右手狠狠的抓着自己的下体,左手捏着桌角,狠命的抖动。
草处理了一下下体,在实验室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如坐针毡,于是提前回家了。到家时梁丹正在做饭,有些诧异他提前回来,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面容藏着些惊恐。
心急如焚,读着秒等待着小飞“造访”。
“我知道。”甜中带着酸苦,苦中又有些甜。清楚自己所做是错的,值不值得不好说,但明白这一切确是自己心甘情愿。
终于,看到老婆放下手里的活儿,去门口开门,迎进来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看他们显而易见的认识,显而易见的不是第一次,心中一股巨大的醋意升起,小弟弟直接起立了。
·
接下来的几天对姚亮来说,可谓极其煎熬,期刊的编辑给的反馈也没心思看。想给小飞发消息,又不敢,更不知道应该发啥,只能时不时就看看微信。
小飞没有着急去猥亵梁丹,而是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喝,看着身旁的梁丹,说几句没所谓的俏皮话。梁丹就站在一旁,双手扣在一起,不知道该是站是坐。当然知道要发生什么。
·
终于等到有天,小飞过来一条消息:哥,我今天去找梁丹姐玩。
·
这一句话问到了姚亮的心坎里。一边敷衍道:“今天有点累,坐着也是浪费时间。”心里却想,我前几天要是早点回来,是不是就能看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好似不经意的环视家里的情况,不知道那个小飞是在哪处和自己的老婆深入交流的。随后在厕所呆了好久,不动声色的把脏内裤换掉,不敢放在那,又不敢洗,怕梁丹问是怎么弄脏的,干脆从窗户直接甩了出去,就当丢了。
小飞见已得逞,得意的挠着裤裆,哈哈大笑起来,久久不停。几个舍友看他,像活在梦里,只是不敢得罪于他。
粗鲁的手爬向女人的下体,明显是要扣出些淫水来,却扣的姚亮背脊发凉,头皮发麻。待小飞提着肉棒,插进梁丹肉穴的一瞬间,姚亮再也忍受不住,阳具的硬度突破此生极限,几下抖动,一股股浓精喷薄而出,射的衣服裤子上,手上,桌上,地上,到处都是,精量之大,像射之不完,神经久久无法松弛。
她今天穿的很轻便,薄衫短裙,漏出双白腿,确实是居家的装束,而另一方面,也避免像之前一样把衣服扯坏。受害者的心态永远是复杂的,有时他们放弃了抵抗,不代表他们接受,就像被强奸时递上的安全套,只是为了减少更进一步的伤害。
姚亮草
而后瘫软在座椅中,看着小飞拽着梁丹的头发,下体和爱妻的身体分分合合,脑海中反复回荡只有一个声音:我老婆被别的男人草了。
梁丹心里满是暖意,哪个女人不爱听这样的话呢,何况自己……拿过姚亮的碗,边盛汤边道:“那我是不是也得把你这些年对我的好,一件件拿出来说一遍?”
梁丹吓了一跳:“干嘛突然这样说?好奇怪哦。”
姚亮:可以。
姚亮回了消息之后,赶紧拿着平板跑到了一间没人用的办公室,从里面锁上,还搬来一个凳子挡在门口。打开平板,从屏幕上看着家里的情况。原来从小飞上次联系他之后,他立刻就在家里装上了监控,隐形的那种。
“我又不是瞎说,我这长相哪配得上你,读博这些年,认识我的,哪个不羡慕死了。”
这似问非问的一句,让姚亮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慌张了半天,回了个:嗯。
小飞空出一只手,掀起梁丹的裙子,紫色的内裤一扯即下,狠狠的在光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把掌拍在了姚亮的神经中枢上,臀肉的几下震荡,也震在了视觉神经上,震出一阵阵眩晕。
可以去找嫂子玩么?
吃饭时本来相对无言,各自看着手机,姚亮突然到:“丹丹,我能娶到你,真是积了德了。”
实验室里的人都能察觉出,姚博士最近的精神状态出奇的好。可他自己知道,快感有多强烈,愧疚感就有多强。姚亮平日里努力对梁丹好些,虽然原本也已足够温柔,足够好。适逢白色情人节,还借机送了妻子一支口红、一瓶香水,虽然知她平日并不钟情于此。梁丹的反应却越来越平淡,甚至有些麻木。
看姚亮回了消息,自是开心,心知从今往后畅通无阻。不用再使什么手段,也不用再蹲点了,敲门,脱鞋,进屋,就好像回自己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