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宝玉窥春情,为避闲言贾蓉说秦钟
话说宝玉正在那发证,就见寿儿蹑手蹑脚跑来诡秘地对宝玉说:宝二爷,我们家蓉哥正在里面黏着蔷哥弄他呢,去禀不禀他啊?说话间,远处房内又传出噼啊,噼啊,咵啊,咵啊地急速地rou体扇拍声,其中还夹杂着忽高忽低的哼唧声,宝玉早已稳了神,身体里串出一股原始的难耐的燥热,回头坏笑着对茗烟说:你和喜儿寿儿先老老实实在这呆着,等我过去瞅瞅。说着就提衣轻步挪到了那房的窗下。
这边茗烟大咧咧叉开腿坐到廊下,冲着那俩小厮说:你们家蓉哥大白天这是干的啥营生,也不说避讳着你们点。就见喜儿不屑地哼道:谁不知蓉哥,虽是主子,天生的下贱坯子,别看平日里吆五喝六的,发起sao来比那娼ji还下作,又长着一副眉清目秀的女人模样,老爷在家还收敛些,玩闹时轻浮妖气得很。他是这里所有女人的丈夫,又是这里所有爷们儿的老婆。寿儿接话道:蔷哥本是旧时珍老爷喜欢,接到府内养着没事了弄屁股用的,谁知这当儿子的也喜欢上啦,常常背着老爷干那些勾当,不一样的倒是老爷喜欢弄人,他到喜欢让人弄。说着又凑到茗烟跟前卖弄地说:蓉哥听蔷哥说他爹珍老爷的鸡巴极大,竟央求蔷哥把老爷灌醉他偷着换过去让老爷Cao了一炮。这老爷Cao了自己的亲儿子还蒙在鼓里呢。这话说完,把个茗烟惊得目瞪口呆,喜儿凑热闹说:这有啥稀奇,我们这些小子你说差不多的那个没上过他,他一性急了,随便扯个人就弄。然后嘻嘻地指着寿儿说:他鸡巴特大,蓉哥喜欢让他Cao。寿儿接话道:你们可不知,那蓉哥一上床,又给你添脚又给你添屁股眼子,还喝尿吃吐沫星子,把他弄爽了亲哥亲爹连亲祖宗都能叫出来,好像咱是主子他倒成了奴才,通身的rou不知怎没长的,软绵绵的和棉花团似地,屁股蛋儿滑腻腻的,比那女人的摸着还舒服。。。
那边几个奴才咬着舌头,这边宝玉已轻手轻脚来到窗下,就听屋里啪啊啪啊啪啊。。。。咵啊咵啊咵啊。。。疾风暴雨似地扇拍着,哀怨祈求地哼唧声混杂在里面响成了一片,片刻,一声沉重地低吼,婴儿似地似诉似泣也戛然而止,就听里面说,爷,我泄了。一阵子地呼喘声过后,就听蓉哥说:好哥哥,许久你也不过来,今儿个就好好让我爽爽吧,把我抱到椅子上我撅在哪儿,你站着省劲儿,再给我消消痒吧。 “爷,你Jing神头可真旺,一晌午都换了多少姿势了,没你想不出来的。”接着就又是一阵子地脚步挪动声和轻声嘀咕声。啊嗷-----,随着一声长yin,咚咚咚,嗵嗵嗵,嘭嘭嘭。。。。。就是翻江倒海的鼓捣,把个宝玉听的两腿发颤下体肿胀,心想,这贾蔷虽是宁府直系重孙,总归是旁门小枝儿,能有多大好处,竟让珍大哥哥爷俩如此倾心,平时既不愿和这些闲杂族人交接,也没个由头相见,心下思量着,慌里慌张竟一不小心把个身边的花盆儿碰翻,就听屋里yIn声嘎然而止,怒呼道:喜儿,寿儿,滚进来,是哪个王八羔子胆大包天在哪偷听?
那宝玉一个激灵,竟推门跨了进去:蓉儿,大白天你们俩在这干什么勾当?就见俩人赤裸裸还在那缠着,贾蓉回头一望,这一个晴天霹雳,竟呆呆地定在了那里,片刻才如梦初醒,急忙赤条条地跪倒宝玉面前:二叔,求你饶了侄子吧,可千万别告诉爷和家里人,你要咋地我都依你。宝玉见不得这样,再说他岁数又比贾蓉小,又是这府里的事,边说:快起来吧,我不说就是了,只是以后再不可这样不遮人耳目地混闹。贾蓉贾蔷连声答应着忙起身找衣服,宝玉还真没见过贾蓉赤条条地裸身,只见那一身细软软的白rou转身时屁股沟子里还shishi地发着亮光,再看那贾蔷,光亮的脸羞红,乌黑地头蓬松,身材Jing壮挺拔,前面杂草间累垂垂一根青莽,后面蜂腰下滚圆圆一团玉tun,虽是慌乱,仍透着一股Jing明和英气,宝玉心想难怪他们父子把他当个宝似的。正在寻思间,那贾蓉早挪过来嬉皮笑脸地说:二叔,权当没看见,千万要饶了侄儿这一回。片刻又诡秘地嬉笑着说:二叔要饶了我,侄儿也给你介绍个俊俏的,比林妹妹绝对有一比。宝玉听他拿人和林妹妹比,心中照实懊恼,又不便发作,转念又想,那些臭男人个个像个癞头蛤蟆,有谁能像他学的那样好?心中不免癖性发作,其实宝玉懵懂懂自己也说不清,他虽特喜女孩,厌恶男人,有时对一些清高俊秀的男孩他一样有些依恋,而且对他们的身体会有一些说不清的冲动,因从小在女孩堆里长大,对女孩子他倒没有哪些感觉。便随口问:又在胡诌,你结交的能有什麽正经人?贾蓉急说:二叔别不信,我家里的内地,名叫秦钟,那长得妩媚风流,相貌一品,是世人绝难见的极品,因他父亲管得严,所以来往极少,你要乐意,下次他来府上时我一定给二叔介绍见见。宝玉听吧一想,蓉哥媳妇可卿本是绝代佳人,那她弟俊秀超群也未可知。想着,也就应允了贾蓉,把这事着实放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