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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就又一声招呼都不打的亲人家去了,而且还他妈又是舌头似鬼子进村的扫荡般的攻击。反正就,一副要把人家给一根根骨骼全拆下来放在嘴里嘬干净肉,再舔遍了至衔接处裂开划得他舌头出了点儿血有着轻微的锈味儿后,才安回去再度拼成完整的蓝竺。拼好以后,就再一股脑儿倒进嘴巴里给完整的吞掉。
这勉勉强强就算了。
他妈的疯了啊?!
??
似乎可以爆炒。
对,就是要这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咱们的血肉和骨髓彼此融合在了一起。
就像现在,伴着那犹如细微珍宝黑钻的泪痣,Elvis把玩着那在避孕套里的巴克球笑起来说道不错,挺好玩儿的,下回,我们弄什么好呢?高尔夫球?网球?还是说两个一起来?你觉得呢?你觉得该怎么样才不会让你坏掉?
就是因为疼痛而感到快感射精。
话要这么说,那怎么蓝竺不能反过来吃了他?
无论他那团喜欢多么火热,也永远出不去进不到其的心,处处都是冷到刺骨的冰壁。
湿湿厚厚的嘴唇在人那右侧印下一串的吻,再者云逸还舔,一路下来好像蜗牛似的。
冰凉的讨厌。
这话可不能让云逸知道,不然怎么真地要来一场双犬恶战都不一定。
好嘛。
不是他对于喜欢的人太过敏感,而是因为别样的熟悉和亲近让他早已知晓尝遍了那个人专门为自己用冰块打造出来的铁笼。
如这公主自己要不是看对方是自己男朋友的份上,他这不早把人捶飞了。
可惜了,公主现在不想吃爆炒蜗牛,他瞧着对面那怎么有股媚子意思的眼神的温柔壮学长,抬腿就是黄瓜炒鸡蛋。
那这样他还怎么能射精?
好了,亲完了吗?亲完了吧。
那细滑的肉,有着雪的颜色和温度的皮肤,就贴在自己那粗黑的脸颊旁边-当然,是他自己惯来的放低以及本来事实就是如此他皮肤质感不比得蓝竺细腻,要真是个满脸痘坑痘印的粗糙老树皮货,公主不早他妈跑了我操,再他妈真爱也挡不住实在下不了眼啊,某人究极了的说,本身就是普通的-轻轻滑动触碰着,那么的软。
他什么时候能不这么一下天一下地?
不是吧不是吧,这也能扯到那什么??
可Elvis却又在外人面前扮演出来的那么好,那么的温柔,弄得只要对他笑一笑,心里那团已然微小的火就会再度热烈起来了。
如果那个笑是真心实意的就好了,他想着,如果那个笑被应用到的对象是我就好了……所以不是我说到底凭什么?!到底为什么啊?!
就瞧他那几分钟前本该好生切着水果的,可、
靠在他肩上呼吸的时候,玫瑰的甜,柑橘的酸,薄荷的凉,三者结合在一起是比刚好成熟的生鲜果实还要甜美清新的味道。
比脸还要软的是那张嘴唇,是那张日常吐出凶巴巴恶言的粉色嘴唇,比如现在你慢点儿啊笨死要切到手了。也是他可以在上面尝到樱花到底是什么味道,以及该是什么味道的地方。
册那还来啊??那他早上说得什么为了健康饮食少油盐的有个鸡巴用啊?
……
不行不行,忍不了了,现在就要,就想要,就想被操。逼痒,屁眼儿痒,哪里都痒,但只要被鸡巴捅捅就好了。
这不神经病啊这?!
就是那被亲的一秒,裤带一松,手一探,公主的鸡巴就被人给包裹住在那抚摸着了。
真黄瓜,真硬着的呢。
万古不化。
“你要个屁啊你,行le……嗯!!”
总之,最近控制一下自己的食量,是很难,但是离得太近的唯一一点坏处之蓝竺是会发现的。
蓝竺到底有什么好的!?
“嗯…囝囝好大,我的公主最棒了,哪里都是,对不对?”
云逸的手此时像做饭切菜时那般极速,cer一下就要扯着人那宽松裤子的蝴蝶结散开像是终于等到此刻拆开那宝贝般……那蓝竺自是得在那不让,左右开弓两手齐上要和人打架似的:
于是乎温柔壮学长顿时不温柔了,也不壮了,就
更别提他不用看都知道另外那人此刻脸上的表情是上面样的-说是不对任何有感情依赖接触,但却尤为厌恶自己。
亲完了身子就软了。
嘿,提曹操曹操到。
“你够了!可以了啊!!去你大爷的发情也要看下场合好不好?!”
蓝竺离他太近了。前面也是。
因为蓝竺他不……
那那个谁哪能听呢现在,且还加上跺脚在那喊着说要要要。
倒不是长那么大个儿的人身子虚,而是,怎么说呢,啊呀,精虫上脑,逼痒了。
特别是大个子后头还在那玉般莹润的耳朵旁轻轻笑着说了几句,舔咬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