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耳的心绪有些不宁。从前天开始他就发现沉余失踪了,他去对方家里扑了个空,连等了两天也没看到人影。他想办法去寻找,想要知道沉余到底去了哪里。可是所有线索都像是被人抹除了一样,戛然而止无处可寻。今天再次去沉余的家里,他发现了对方回来的迹象,却又在家里发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于是在心中莫名的催促下,他想办法来到了对方的学校,寻找对方可能所在的地方。
少年的脸颊泛着红晕,明明是在自慰,但是他的手始终在穴口打转,每次想要深入又在浅浅的位置停下,不上不下,却引得穴眼主动吞吃他的手指。
南耳的脸色有些不好,他将沉余插在菊穴中的手指抽出,钳制住另外一只手腕捏在一起按在了沉余的后背上。
秋择宇走了,这让沉余舒了一口气。
“那是贱狗的尿栓、你带来了贱狗的尿栓、唔……”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抽动起来“叽咕叽咕”的水声,在两人耳畔响起,南耳一低头便将沉余所有的淫态收入眼中。
沉余心中侥幸的想着。
“嗯……”菊穴处的手指全根没入,肠肉欢快地绞上了到来的异物,不允许它擅自离开。神志从未如此的清晰,沉余甚至还可以冷静地分析猜测来人是谁的可能性最大,可纵使如此的冷静,他也无法将手指抽出自己的后穴,整理好自己的丑态。
突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沉余脸上红润退却了许些,却依旧含着情欲的惑色;一双眸子因惊惧颤动,却有着期待与渴望闪现。
深色在那双眸子中逐渐消散,直到来人的样子印在他的眼中,半散的神光微凝却是飘忽不断。
理智和情欲的碰撞在这一刻到达了巅峰!
面对着这样的南耳,沉余却是一点都不觉得害怕。他看着男人的体格,视线却落在了男人的下处,裤裆处沉甸甸的一坨鼓包。仿佛是看到极为美味的东西一样,少年饥渴地舔着唇瓣。
沉余猜测了许多种可能,但是唯独没有想到,是这个数天前在校外短暂相遇的男人。可是这样还不好吗?沉余觉得自己运气还是好的,因为这个男人和自己的生活轨迹没有交织,即使自己在他面前再怎么放纵,也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人生。
将沉余压制住的南耳看着那个不断翁
不够、不够粗……好难受啊、想被进入……粗大的……
——是南耳。
沉余突然间觉得好疲惫,逃避吧、再一次逃避吧……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可是他看到了什么?南耳的心中突然涨上了一股火气,他看出了沉余想要放纵沉迷的念头。
他的尿栓从袋子里露了出来,看到熟悉的东西,沉余的腿根一紧。“嗯啊……”小腹中的膀胱口彻底打开,热流尽数洒落在腿间的地板上。即使膀胱里的水液流干净了,那道口子也合不上。就像一个破了洞的漏壶,水液来不及积蓄就会从那个破洞里流出,这种从身体内部泄漏的感觉,让沉余欲罢不能,
他塌下腰紧紧的贴在桌上,窸窸窣窣衣服掉落的摩擦声传来,湿软的臀肉脱离了布料的束缚在与空气接触中颤抖着臀波,硬挺的肉色性器蹭在桌沿抽送抚慰,丝缕透明的水液从顶端的洞口泌出。遵循着欲望的指引他高高翘起了臀部,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张合的穴眼,指节浅浅的进入抽出带出了更多水色的银丝。
落在桌子上的纸袋歪斜,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在没有外人的办公室里,紧锁着困兽的牢笼好像裂开了一道缝隙。沉余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黑色的桌子宽大冰凉。凉意有一瞬让他的思绪清醒了一些,又很快被更加浑浊炽热的情欲给冲散。
他此时下半身光裸,淫荡的趴在桌子上插着自己的屁眼的样子,都将被这个即将进来的人看到。之前一切的挣扎都功亏一篑,而自己的人生也将迈向堕落和毁灭。
南耳用行动做出了回应,他冷静地锁好门,几个大跨步来到了桌前将手中的纸袋丢在一边。一手臂撑在桌子上,利落的跃起就落在了沉余的身后。
一边是想要放弃的神志,一边是渴求欲望的淫兽,他们一起看向了来人。
站在门口的男人骇人的气势暴涨,黑色的眸子中凝结着寒霜,高大的体格与臂膀上露出的泛红的伤痕,都让他看起来十分的可怖。就像是一头正在蓄积着怒意和凶意,即将暴起的野兽。
沉余眼中的欲望占据了上峰,理智正在被蚕食。
好、想要……这么大,勃起后肯定能满足贱狗吧……插进来、肏烂贱狗的骚屁眼……
“啊、你——!”
被一具更加强壮的身体给压制,沉余知道自己应该是要反抗,但是感受到对方有力的臂膀的时候他好像被什么蛊惑了一样,想要离对方更紧一点。欲火从尾椎骨流窜至全身,菊穴中涌出的淫液更多了。两人的鼻尖都弥漫着一股黏糊糊的气味,那是情欲的气息。
甚至已经无暇顾及门没有落锁,是否会被人发现。
他们班的课代表就找了过来,说什么都要让秋择宇回教室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