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的鸡巴泡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液体里,那感觉有点舒服。赵安然被他弄醒了,红着脸哭叫:“你别玩了,装不下了!”
白天两个人都有事,赵安然要上学,赵钧要上班。
小骚货现在是爸爸的尿壶。
这天赵安然放了学,赵钧在家喝咖啡翻看新闻,按照惯例,赵安然回家就得脱衣服等他爸临幸。这回赵安然在门口磨蹭,不肯进去,支支吾吾像有难言之隐。赵钧眼角视线扫过他,不满:“磨蹭啥?”
他的鸡巴插在屄里,像塞子堵住管道,抱着他赵安然到马桶前,再砰地一声拔出来。
“爸爸,”赵安然小心翼翼地问,“今天能晚点吗?老师要来家访。”
在家门口分道扬镳。
赵钧现在不急于应酬了,反正应酬最后都是做爱,不如回来搞自己儿子有意思。
幸好赵钧把完尿后没再弄他,将赵安然抱进浴室洗澡,赵钧很用心地清洗他的鸡巴套子,赵安然后背贴墙,两腿大张,赵钧的手在他股间进进出出,掏出残留的浊物,赵安然咬紧下唇,他的屄已经合不拢了,被赵钧塞了一整晚,嫩屄张开拇指粗的小洞,赵安然哭着说:“被你玩坏了。”赵钧答:“没事,里边紧。”赵安然哭得更凶。
赵安然:“…………”
“呀啊——”赵安然尖叫,憋不住的尿液混合浓精,在他腹中酝酿了一夜,此刻全自屄里涌了出来。他被赵钧牢牢抱住,两腿大敞,大腿根绷紧,一颤一颤地从屄里射出来。
这天晚上,赵钧这狗东西屡屡失禁,他也没控制,直接撒他儿子屄里。赵安然涨得酸疼,也没敢让他抽出来,一条腿搭在赵钧大腿上,被他插屄撒尿,灌溉了一整夜。
然后赵钧让他自己脱内裤去,他则动手拉下自己的裤链,这狗东西早早把内裤脱了,大鸡巴从裤链里弹出来,傲然挺立,赵安然咽口唾沫,有点馋,他已经离不开这根大鸡巴了,屄里痒,赵安然穿上裤子。
赵安然放下书包,换上拖鞋,他走到赵钧旁边,看见茶几上多了一把剪刀。家里没插花啊,赵安然环顾四周。赵钧放下咖啡:“过来。”赵安然惴惴不安地走过去,赵钧一拽他胳膊,将人拽进怀里,按上大腿。赵安然穿着宽大的校服,黑裤异常宽松。
赵钧动手了,剪刀沿裤缝剪开,赵安然大叫:“爸爸!这是校服!你干嘛!”赵钧试了试大小,可以,能塞进他的鸡巴,他问赵安然:“内裤你想穿上还是脱掉?”赵安然瞬间明白他的想法,震惊于他无耻的爸玩法之多样,张了张嘴:“脱…脱了吧。”
“舔。”赵钧扔了剪刀,两臂分开靠在沙发背沿上。
赵钧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家访?”也是哦,赵钧忽然意识到,他的小母狗还在上高中。“别上学了,”赵钧随口道,“麻烦。”赵安然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想上学。”虽然学校里也没朋友,但至少和同龄人一样坐在教室里,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正常人。
,但他并没有来过初潮,估计是没卵子给赵钧的子孙们配对,赵安然呼出一口长气。
“水真多。”赵钧震惊,赵安然控制不住,两条抬起的腿绷紧,吸吸鼻子:“唔。”
赵钧没答话,但也没逼他脱衣服。自从两人干上后,管家机智地学会了避嫌,这会儿已经回家去了,家里现在就父子俩。
第二天,赵钧醒来了,赵安然还睡在他臂弯里,小脸蛋红扑扑的,安静的睡美人,只看上边,真是纯洁得像圣子,再反观下身,泥泞不堪,脏污湿烂,赵钧的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嫩屄绷紧不留一丝褶皱,周围糊满了精液,赵钧挺动下身。
赵安然满头雾水:“爸爸,你到底做什么啊?”赵钧的手指头终于隔着裤子和内裤戳到了嫩屄,赵安然尖叫:“爸爸!”赵钧狠拍他屁股:“再叫脱裤子操你。”赵安然不说话了,紧咬下唇,被他爸隔着裤子戳屄,水流出来,很快浸湿内裤,没一会儿,黑裤颜色深了一圈。
赵安然脱力般贴靠在赵钧怀里,过于刺激,胸脯剧烈起伏。
赵安然眼泪水哗哗往下流,赵钧看得兴味盎然,他两旁边就是全身镜,赵钧说:“小母狗,看看你自己,有多骚,小贱货。”赵安然扭头望去,镜子里,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抱着皮白肉嫩的少年,少年两条腿分开,被男人卡住膝窝,少年屁股里,不断冒出黄水和白浊,射向马桶。
“真装不下了?”赵钧问,赵安然点头。
赵安然自觉跪倒在地,撬着漏风的屁股,两只白嫩小手握住紫黑大鸡巴,伸出樱粉小舌,先舔龟头,一股腥臊味,赵安然舐去马眼冒出的水
赵钧有了新想法,他也没抽出鸡巴,而是抱起赵安然,两条腿大大地分开,面朝前方,赵安然羞耻难当:“爸爸,你做什么?”赵钧说:“给小母狗把尿啊。”
“腿分开。”赵钧命令。“爸爸…”赵安然可怜兮兮地恳求,赵钧冷血无情道:“快点。”赵安然分开两条腿,赵钧将他放到沙发上,两腿大敞高高抬起的姿势,赵钧蹲在他身前,手指头沿屁股缝往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