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镜大惊,黑暗中直见他躺着不动,带着哭腔道:我错了,郎君,你下面没事吧?叫大夫来看看么?
仇衍之忙扯住正要起身喊人的她,咬牙说:叫什么大夫,你看才能好!
柳镜唯恐他有事,由仇衍之牵引着褪去他的亵裤,赤条条地躺着等着妖Jing来治病。
她在黑暗中摸到他汗shi的腹部,紧实如铁,向下抚去到一片扎手的毛发,再向下,是他那小将军正恹恹地耷拉在右边腿上,即便柔软下来了,握在手里依然沉甸甸的盈满手心。听到仇衍之闷哼一声,她吓得撒手,郎君很疼么,我,我不知如何看啊?
仇衍之实则又疼又爽不好与她明说,觉着下身再次肿胀起来,自己持着尘柄上下撸了两把,实在没女人来得快活,你先摸摸看,经你一吓,我这物不知还能不能用。
柳镜于是小心翼翼复捧住半硬起来的灼铁,一只手圈不住,两只手从底下圆润的囊袋仔细向上沿着跳动的青筋和沟壑摸去,近了顶端将皮rou抚平,听他喘息更甚便以为此处伤得更重,更加怜爱揉弄,直至手心沾染上一些莫名的水渍,蓦地明白过来收手。
郎君骗我,那rou物根本没事!
仇衍之粗噶笑着将上衣也脱了,翻身覆在她身上,吾确实无大碍,可那处也再不经夫人敲打,不然硬不起来夫人往后要埋怨我。
柳镜双手抵着他胸膛,侧脸躲避他灼热的吐息,赌气道:那还让我给你治劳什子得病,没事就睡觉了!
我看夫人却不想睡,这么多yIn水!伤病是没有,夫人替我泄泄火。仇衍之一手忽然探进她的股缝,果然摸到shi腻不堪,将手举到她眼前,在黑暗里有微弱的反光。
柳镜羞愧不堪嘤咛出声,身上衣物被悉数急切剥去,让仇三爷骑在她身上将rou棍插入紧闭的腿心夹住,抵着rou缝缓慢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仇衍之情欲大动,附身吸吮她的红唇,翻搅津ye,又把自己的哺喂给她,逼着她咕咚咽下。手上动作也不含糊,许是Yinjing被踢的痛快让他格外残虐,大手狠狠握住柔软的nai子重重地揉,感受突起地ru头在手心里滚动发烫。随后一手扯着右边地ru头拨弄,唇舌从口中退出,一路吸舔到心房的位置,听她狂烈心动,将左边的nai子吸进嘴里,舌尖绕着圈转动,生生将坚硬的ru头抵进去。
她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上下夹击,双手无力攀着他肌rou鼓胀的小臂,在又一次gui头戳到花心的时候洪水大泄,高声引颈,手指掐进他的皮rou去了。
仇衍之上身压下来,听她无意识yin哦,咬着她的耳垂笑得开怀,荡妇,怎得不等爷进洞!
他一手撑开她的双腿,一手把着rou棍裹上尚有余热的yIn水拨开肥厚的花唇,找好角度缓缓地抵进了一个硕大gui头,瞬间被里头的软rou绞死,不免疼叫出声:啊呃~~放松些好姑娘,别叫我夹断了!
柳镜尚还在高chao余韵里没出来,忽被他插入,本能地全身僵硬防御起来,疼地眼泪直流,双手乱挥想要抓住什么,坏人,我好疼,呜呜呜
仇衍之适时上身压低任她扣紧肩膀,拨开自己垂落覆在她脸上的长发,将她泪水一一吃尽,抚开她皱紧的眉头,揉着颤抖的柔嫩肚皮安慰道:衔玉听话,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语罢以吻封缄,手指摸到Yin蒂拨弄揉捏,待她不再哭yin,甬道里新涌出一股水来,仇衍之则趁胜追击,一鼓作气沉腰向里破去。
所谓将军仗勇挥师下,银枪血洗晏清平,却那头新妇泣涕涟涟花带雨,正是红烛高照时。
柳镜初初破身新经人事,便接受他那异于常人的硕根,实在吃不消,疼到无以复加,xue口撑开紧绷着颤抖,整个人紧紧贴进他怀里哭。
这厢仇衍之也不好受,才进大半就被咬得几近崩溃迸射,咬牙坚持着汗流浃背,顺着肌理滴到她身上。见她如此痛苦,只得先不顾自己快感,低三下四先把姑娘哄顺心了,待那润处稍稍放松,才缓缓抽出又深入。
柳镜渐入佳境,得其妙处,闭着眼随着他怜惜的动作嗯啊出声,极大鼓舞了身上的男人,更加顺着她的敏感点轻轻抽插。
容寒,再重些吧柳镜小声央求,甬道只得外边照顾,想着那rou物惊人的长度,深处逐渐生出渴望。
仇衍之从她颈间抬起头,摸索着扯出她嘴里含着的青丝,脑中混沌,你说什么?这就来了!
他不再拼命压抑欲望,摆着Jing瘦的腰,将露在外头未受妖Jing照拂的半截也插了进去,饱满的囊袋拍在她的后庭上,是清脆的一声。
是这样的,由于时隔太久(渣作者知道该打),发现好多原先想好的细节和设定有些都忘了,所以续写的内容可能就现编,可能会跟前面重复啊、矛盾之类的,大家谅解一下,以后面的设定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