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把姿态放得那么低了,江燕还是没有回应。
慕容鼎寒把江燕抱了起来,往房里的大床走去。
眼前的人是他年少时期就一直崇拜的对象,还没能结识,对方就隐匿失踪,变成他的心结和遗憾。如今,晏江以完全颠覆他臆想中的形象出现,肉欲勾起了以前的种种痴念,他知道先生厌烦他,甚至嘲笑他的不知所谓。
江燕放松地躺在床上,慕容鼎寒拿过枕边的软膏,松了裤头,给自己精神抖擞的欲根抹上。
他想独占先生,把先生藏起来,只有他能肏。
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了,才会变得如斯淫荡?
“嗯……”江燕浑身紧绷,胸口的两乳骚痒起来。
“所以,我在里做小倌,或者到你家做禁脔,不都是轻贱自己吗?有什么区别?”
慕容鼎寒咳嗽着松开了江燕的阴茎,抬眼望去,他的先生轻喘着,因为刚刚泄身,浑身松快的样子,媚眼半眯,把手伸到眼前,茫然地看着自己沾满了白色乳液的手指。
他知道自己才是那个低贱至极,卑鄙无耻的人。
气息越来越近,直到双唇相触,这感觉过于美妙,慕容鼎寒几乎要把先生吃进嘴里,直到先生受不住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衣衫散开,裤头拉下,江燕的性器探出头来,慕容鼎寒毫不犹豫地张嘴含入。
“……”慕容鼎寒沉默了,他不擅长说谎。
“……不一样的。”慕容鼎寒语气坚定,“我会待先生好。”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起身,走到江燕跟前,膝盖弯曲,慢慢地跪在地上,伸手抱住江燕的小腿,仰头看他:“先生……我给你赎身好不好?”
尽管先生是被茶里的助兴药影响,他却没有半点趁人之危的愧疚感,而是庆幸、感激。
充盈的奶水喷溅而出,他一阵战栗,腰身情不自禁地向前拱了拱,竟是射在了慕容鼎寒嘴里。
趁衣服还没被奶水濡湿之前,江燕扯开上衣,最近皇帝减少了他接客的次数,奶头被吸食得少了,导致现在兴奋起来就感到一阵酸胀。
慕容鼎寒的脸也被江燕的奶水波及到了,顺着脸颊滑到嘴角,他下意识伸舌舔进嘴里,乳香混着新鲜的精液,他一并吞了下去。
慕容鼎寒猛地回神,松开嘴,看着江燕喘息的样子,心跳加快,因为过于亢奋,他的太阳穴突突发疼。
“你认为,我在这里做小倌,就是低贱了?”
慕容鼎寒挺腰,垂眼看着自己的阳具缓缓撑开先生的屁眼,进了一小截,他停在那,抵着肉壁轻轻磨动,等到软膏融
可是只要往深想了,他就不能肆无忌惮地接近先生了。
江燕哂笑着摇摇头,伸手,拇指摩挲慕容鼎寒的嘴唇,再次问道:“做吗?”
以往阿珣都是明目张胆,甚至坐在一边旁观,现在却是偷摸着下药了。
先生近来的作品,尽是一些淫词艳本,他甚至认出玉宴和玉欢戏馆的密戏是从中而来的。
喜欢的人在身边,怎么可能不碰。
慕容鼎寒盯着面色微红的江燕,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伸手触上了江燕的腰带。
他想起玉宴的时候,那两个痴傻儿吸食先生的奶头,每每回味,他的下体都能硬到疼痛的地步。
江燕气息微急,这段时间慕容鼎寒找他还真是纯聊天,而茶里的药,十有八九是陛下的意思。
他不是没细究过何人下令折辱先生,以及那个神秘的玉公子到底是谁?
慕容鼎寒还没来得及回答,江燕继续道:“我刚刚喝的茶放了助兴的药,你要是不来,我叫别人了。”
“先生……”
江燕的表情没什么波澜,慕容鼎寒继续道:“你可以来我家做清客,要是你不喜,我可以另外给你找宅邸……”
奇怪,为什么同是男人,先生的屁眼儿就那么吸引他呢?只是用龟头顶了顶,磨了磨,那洞口就会缩动起来,连带先生的臀部也会紧绷、拱起。
先生其实早就看透他的想法。
“那何故说我轻贱自己?”
慕容鼎寒抬头,急忙辩解:“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先生并不低贱——”
慕容鼎寒起身,抓着椅子两边的扶手,缓缓靠近座椅上的人。
江燕干脆双手覆到胸前,食指拇指夹住胀起来的乳尖,往下按压。
这还是玉宴之后,他首次和先生欢好。
江燕勾起嘴角,“你说让我到你家做清客,你能保证一辈子不碰我吗?”
……什么赎身,什么清客,都是借口罢了。
慕容鼎寒哑然,他张了张嘴,半晌 ,“可、可是……”
在先生面前,他情愿自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痴傻儿。
……积太多了。
慕容鼎寒的声音逐渐低落,他垂下眼,低头,把脸埋在江燕的大腿上,“先生……我不想你轻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