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杯,将合卺酒一饮而尽。
萧戎拿着酒杯的手顺势勾了过来,一脸认真地说:“得这样喝。”
“哎哎,这、这家不是姐弟俩吗?大小姐是嫡出,云霄将军是庶出,那归根到底,还是一个父亲所出啊……”
明面上两人穿戴得还算整齐,绝对看不出男子的手指已经抽插在了久未触碰过的蜜穴中。
珠冠也被取下,萧澜瞬时轻松了许多。见萧戎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由脸蛋微红,“是不是……”
盖头缓缓掀开,那张白皙美艳的脸蛋渐渐露了出来,今日大喜,妆饰也浓了些,萧澜眉梢轻挑,只是抬眼看了萧戎,落在他眼里,却是带着媚意的挑逗。
只是这等窃窃私语被淹没在浩荡的锣鼓盛乐中。
酒杯放下,萧澜就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自受伤后有傅大人一直盯着嘱托着,两人从未做过越界的事。细数起来,上一次……还是在出征北渝之前的那一夜了。
陪着萧澜身边的木槿向来都是极怕将军的,即便将军今日大喜没那么冷面,还穿着一身红衣,其实也没平日里那么吓人。
紧得人心尖发痒,下面硬得发疼。
战风漫不经心地鼓了鼓掌,“行了行了,也不枉孩子们置办了一宿,眼都熬红了。尤其是小古董,也不懂这些花啊草啊的,连夜翻书,也是没睡好吧?”
萧澜这才知道今日血衣阁为何如此好看,她看向古月,后者笑着冲她点了点头。同是女子,萧澜此时的感受或许也只有她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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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澜头上盖着红盖头,只看见一双靴子停在自己面前,她声音低低的:“阿戎?”
“啊……”
嫩肉绞上来的一刹那,萧戎爽到小腹发麻,东西涨得更大。萧澜觉得整个肚子
萧戎将瓶中东西倒出来,用手指沾了送入了萧澜的身体里,冰凉黏腻的感觉太过清晰,萧澜娇哼一声夹紧了腿。剩下的尽数被抹在了那根粗长的硬物上,萧戎分开了萧澜的双腿,哄着:“澜儿乖,咱们试试这个。”
萧澜双眼迷离,见他打开了盒子,声音软软的:“是什么呀。”
“就是,即便是亲姐弟又如何?萧家如今权势滔天谁敢惹,朝堂上坐着的不过是个奶娃娃罢了!国丧期间都置办了如此大婚盛况,当知现在大梁是谁家的天下!”
极其温柔,像是怕吓着她。舌尖轻轻的舔弄着她的唇瓣,渐渐深入,直至含住她的舌尖,津液交换,萧戎明显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子变软。
太久没做,一根手指都险些被挤出来。
萧戎其实没喝多少酒,可此时手却不自觉地有点颤,想象过无数次的场面此刻就真真切切地在自己的眼前,他只觉得心跳得太快,房里很热。
吻精准地落在了萧澜的唇上。
自侯府至祁冥山,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纤细的手指往旁边指了指,“要喝那个酒啊。”
萧澜一身红色喜服,头上戴的珠冠太重,她刚想动动脖子,就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白日里热闹非凡,深夜里祁冥山上烟火不断。
日后等待着她的,便是两个人的携手共度,心血相伴。
萧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旁边摆着两杯合卺酒。
看到两人抱在一起,所有人齐刷刷地松了口气。
但木槿还是赶忙退出去,将门紧紧关上。
他俯身拿起了酒杯,一杯递给萧澜。他不说话,萧澜也紧张得不行,此刻也觉得酒是个好东西,能壮怂人胆。
不到一年的时间,两任皇帝先后崩逝,好不容易有一桩盛大的婚事,街边小贩更是连生意都不做了。
十日后,盛京城萧府大小姐出嫁。
这么久没做,又是新婚洞房,萧澜有些害怕,可萧戎已经凑了过来。
萧戎看了眼早已高高立起的下身,俯下去亲了亲萧澜的脸蛋,手一伸,从床的最里侧出拿出了一个盒子。
她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一双美眸不解地望着他。
正要一饮而尽,就听见萧戎开口:“等等。”
萧戎脸上看不出半点不耐烦,可手上已经自觉地从喜服裙摆中探了进去。
他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另一手解开了她的腰带。喜服好看是好看,就是穿得太多,里三层外三层,萧戎自己的也不好脱,偏偏她又不让撕喜服,说什么喜服撕了不吉利,结果就是整整一刻钟还没脱完。
他又凑过来吻她,舔弄着她的耳垂和锁骨,吸引着她的注意力,下身则是一点点推进,慢慢将紧致的甬道顶开。
酒过三巡,就一个没看住,新郎官就不见踪影了。
“嘶!且小声些!贵人家族里的事你也敢妄议!你瞧见没,连兵部何尚书都来了,还轮得到你在此瞎捉摸!”
可两人距离倏地拉近了不止一点半点,萧澜耳朵都红透了,结结巴巴的:“哦,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