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朱还是一下一下的弹着,偶尔抵着珍珠左右摇动,偶尔捏着珍珠抽出一点然后再狠狠地撞上去,细细的玉棒已被体液濡湿,上面的突起无情的剐过柔软的尿道,硬挺的性器发着抖,稍微因为疼痛软下来,又被残忍地插回去。
“碰一碰,你碰一碰,”韩子棠羞赧的偏着头,被吻过的茎头在空气中震颤,无比渴望眼前人更多的抚摸。
深入的抵到了某处,不陌生的酸涩感再次出现,仿佛被抵在穴心一般的可怕快感再次降临,韩子棠睁大眼睛,蓄不住的眼泪落了下来,尖叫一声又呢喃的自问,“为什么,会有……呜快感。”
这个人,从身体到心灵,从头到脚都是属于自己的,阿朱很满意,四指托起韩子棠的阴茎,吻了吻那处茎头,敏感的部位被触碰,其后果就是韩子棠身体一颤之后再也控制不住从身体各处燃起的热度。
韩子棠红肿的乳尖被捏长,坦露的胸膛上绵软的肉粒被阿朱捻在指尖,终于忍不住痛呼一声,无法自控地剧烈喘息起来。
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给予快感,阿朱反而屈起手指,弹在堵住马眼的珍珠上,逼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呻吟。
他还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半边精神好像在说痛,另半边身体又好像在说不够,痛苦竟然也是能转换成快乐的,难道就和阿朱说的一样,他的身体淫荡的很吗?思及此处,韩子棠几乎羞愤欲死。
“别,不,阿朱……”哀切的呻吟含糊成春情荡漾的喘息,变了个奇异的调子,韩子棠弓着身体,小腹因着动作晃动,细碎的喘息好像湖面上的水波,荡开又破碎,夹杂着哭腔,濒临极限。
韩子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药性改的敏感,羞耻于自己身体连疼痛都转为快感,阿朱却清楚的不得了,更为了让这个秘密再瞒久一点,再好玩一点,用上了另一种淫药,只灌入阴茎,洒满胸膛。
阿朱忍不住亲上男人的嘴唇,纤细的手指搭着不甚宽广的肩,一手继续掐着乳首,一手却缓缓滑到韩子棠后背,顺着脊骨自上而下的滑动,继而渐渐拥上、慢慢圈紧,柔软的唇瓣凑到韩子棠嘴边,缓缓将自己的气息送入对方无法闭合的口腔,红色的小球被软舌往里舔进,带来咽喉间的不适,她知觉敏锐的感受到手下的胸膛开始浮动,维持的很好的气息一下子乱了阵脚,全军覆没。
似是又想到什么好玩的,阿朱拍了拍韩子棠的脸颊,收敛了笑意,反而冷声道“张嘴。”
腰肢愈发酸软,韩子棠养尊处优的肌肤,一眼望过去,尤其是胸口,全布满了错落的掌印,浑圆的臀肉为了逃避而向后上翘,饱满的好似能掐出汁水。
“不,别弹,别弹,”躲无可躲,韩子棠的声音颤抖着,求饶着,马眼内的异物感如此明显,再被这样弹弄更是有了一种几乎被戳穿破开的错觉。
“因为陛下很骚啊,妈妈说男人的穴心有两处,一处在后庭,一处在肉棒最深处,阿朱找了那么久了,才终于找到呢,”阿朱调笑了一下,终于找到敏感点,哪里还会慢悠悠的玩弄,直接捏着玉棒往里抽插。
而更可怕的却是内里的钝痛转化成爽意,极大的快感让肉棒鼓胀着想要释放,后庭更是夹不住肛塞,里面的清水如炮弹一般,迫切的想要排泄,只有这个时候韩子棠才对身上淫靡的器具,有了感谢,淫具堵住了前后两个口,阻止了他含不住骚水的冲动,也防止他在爱人面前出丑,虽然他已经丑态百出。
而韩子棠向来是温顺的,听到阿朱的声音,第一反应便是照做,两根手指侵入,将含着多时,沾满了唾液的口球直接扔到床上,继而并拢插进对方的口腔,轻夹住韩子棠的舌头往外牵扯,刚开始舌头还躲闪抗拒着,不多时很快软化为温顺的样子被拉扯出来,知道子棠在配合她的动作,阿朱微微一笑,松开了子棠的舌头,粘上涎水的手指在他脸上随意揩了两下,又用大拇指蹭蹭韩子棠的颧骨,摩挲着他面部的轮廓,颇为满意的啵的一声亲了韩子棠一口以做奖励。
阿朱专注的搓弄,两侧硬挺的肉粒被轻轻搓动,她轻揪起另一侧的乳首,像是要挤出自己喜欢的样子一般,一会将可怜的朱果往上扯,一会儿又往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着韩子棠,将已经十分敏感的乳尖完成各种形态,待那满溢的欲望撑满韩子棠的心神后,得到了可喜的成效——韩子棠发出的每一声呻吟都似勾子一般流露着媚意,涣散了眼瞳。
阿朱娇笑了一声,贝齿轻轻咬上口球的绳边,顺着韩子棠的脸颊,到耳垂后方,一咬一勾将绳子解开,又原路返回,红色的口球还未来得及吐出,又被挤入的软舌搅动在不大的口腔内,肆意妄为。
细窄的尿道被玉棒反复奸淫着,内壁被刮擦的痛感烧灼着韩子棠,内里火燎一般,被玩的久了,竟也好像成了一个肉洞,被细小的玉棒贯穿,再贯穿。
身下的青年因羞愤而两颊飞红,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阿朱的兴趣正高涨,尖起手指捏到他胸前的一粒,细细地揉起来,目不转睛的看他身体的变化。
渴望更多,空虚的痒意与玉满楼时疯狂的痒意又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