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棠就是有再坚强的意志力,受了那么久的折磨,也已经濒临崩溃,蔓娘的话他努力去抓,却也只听到只言片语。
谁的声音,韩子棠迷迷糊糊的抬头,身体因为被环绕,衣物的摩擦直接让他身体一酥,喑哑的呻吟微弱到几乎听不到。
“不……不要二哥,”韩子棠下体酸胀,在兄长莽撞的动作下瑟瑟发抖,几乎要被无穷尽的快感融化成一滩蜜水,脆弱的颈部高高仰起,若濒死一般剧烈挣扎。
韩子棠浑浑噩噩,已经完全听不见兄长的声音,只知道身体里瘙痒难耐,只有阿朱才能解放他,让他不再痛苦。
韩子棠已经掉到地上,双腿不停的磨蹭,裤子被自己脱掉,手不由自主的往后穴伸,好难受,好痒,他拿着玉势尾端,死命顶弄酸涩的软肉,圆润的头部撞在那小块地方上,引起他无声的尖叫。
“子棠,是二哥,你醒醒,回答二哥,你含着玉势含了多久,”从蔓娘断断续续的回答中,韩子越面色阴沉如水,狠狠的剐了蔓娘一眼后,温声地问道,像哄小孩一样问道。
当然,韩子棠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牙齿咬的是什么东西,他只是无声颤抖,身体一颤一颤像是脱离水的鱼。
“子棠!”韩子越冲上去,抱住三弟,这副惨状让他心疼的几近抽搐,该死的贱人,到底对子棠做了什么。
说完,又转头安慰韩子棠,“没事,二哥不痛,别咬自己。”
“呜……兄……兄长,”韩子棠的手死死抓住二哥的手臂,无法控制的力道抓上的瞬间就让二哥青了手臂。
又去了一次,韩子棠恍惚的想道,昨夜被阿朱操射了三回,刚才又射了好几回,即使在此之前他从未自渎过,再这样下去,也会有损身体。
主子为何对他如此在意,在意的变了一个人。
而蔓娘此时已经被接受的信息惊鄂到极致,自家主子是当今月亲王,而月亲王的弟弟,一个是当今圣上,一个是天下皆知与其不和的梁亲王。
蔓娘的身体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口中无意识的自问自答,“怎么可能,韩公子……陛下……”
才走到阿朱闺房门口,便听到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的呻吟,不,那都不能说是呻吟,叫做惨叫还更贴切些。
韩子越哪里还等的下去,最宠爱的三弟发出这样的惨叫,他直接踹开大门,直奔目的地。
这是……蔓娘瞪大了双眼,瘫软的身体没有力气,只能撑着快速的爬过去,“多长时间了!韩公子,你含着多长时间了!”
“是,是,主子,”蔓娘急忙侧着身体,以手为引,带着韩子越往二楼西侧走。
蔓娘下意识地去看主子怀里的韩公子,韩公子可怜的蜷缩着,双腿中央可怜的穴眼因主子的动作,展示在她眼中。
不,不能再射了,韩子越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家三弟死死掐着性器根部,颓软的性器由于疼痛软哒哒的垂落。
“子棠,子棠!”韩子越抱着三弟,心疼的说道,“忍一忍,告诉二哥,二哥怎样做才能让你舒服。”
穴肉被撑开,刺溜刺溜的往外淌水,骚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了。
“不……不知道,”韩子棠摇了摇头,又要咬唇,被韩子越用手指抵住,牙齿重重的咬在二哥手指上,渐渐渗出鲜血。
“呜……哈啊……”韩子棠摇了摇头,咬着下唇又发出一阵喘息,红彤彤的穴肉因着长时间的肏弄,肿胀的嘟着中央的透明。
鬓发全部被汗水打湿,贴在头皮上,含不住的津液挂在嘴角,身体颤个不停,缠绞的穴肉夜快速的收缩。
韩子越被咬的痛了,额头冷汗直下,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去找阿朱,叫她过来。”
“什么东西,”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韩子越,三弟的穴被什么东西撑着,直觉告诉他,正是这东西让自家三弟痛苦不已。
“废话!阿朱的房间在哪儿!愣着干嘛,带路啊!”韩子越大吼着,越发急切,子棠那么久都没回来,万一有什么不测。
韩子越这才发现三弟的下体奇异的豁开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才用手指碰上,子棠就颤抖个不停,哀声尖叫。
“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要是子棠出什么事,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韩子越不知所措的抱着挣扎的弟弟,试图拔出的动作只引来子棠剧烈的反抗。
韩子棠模糊地听到二哥反复多次的询问,后穴失禁一般收缩着,颤抖的喷射出一股淫液,却又被堵回后穴,干涩起皮的唇瓣失了血色,上面一个个见血翻胀的牙印,让韩子越更是心疼,子棠作为当今圣上,哪曾受过这种罪。
“我问你,这是什么东西!”韩子越几乎要被蠢物气死,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瘫软怕事,他恨不得起身踹醒蔓娘。
韩子越眼看子棠的意识越
“阿朱……呜阿朱,”韩子棠痛苦的呢喃,下意识地伸手摸自己的小腹,在兄长怀里缩成可怜的一团。
看主子这般痛心疾首的模样,傻子也知道,韩子棠是当今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