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凑到缝那里大声重复了一遍。
你告诉了他地铁上碰到的恶心怪物。
尽管你和他的距离远不止你和手机的距离，但你还是几乎直着手，把手机拿得尽可能离自己远远的，快速打字，告诉他你下午有事。
回到公寓时，你故意从电梯里先探头查看走廊的情况，确定不会撞上连昊元或连年后，再一头冲回家里。
你问她找到项链没，她头也不抬地回了一个“没”。
——不行不行！你忘了阿尔伯特说了什么了？
你感觉自己快成担心孩子沉迷游戏的老母鸡了，不满地弹了一下她的脑瓜子，又说了几句后，你才去厕所换吸淫水的卫生巾和清理奶水。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让那个神父帮帮忙吧。”
“那让我摸摸你的手，可以吗？”他渴求地看着你，像求零食求抱抱的大金毛一样，“就一小会儿。”
“还有，你们最后怎么处理先生们的尸体了？”
“大概一个星期吧。”
“我们都只是想帮你，让我们进去好好谈谈，好吗？”
“那你先放手。”
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
“不用了啦，如果你能陪我的话我们现在还要这样子说话吗？”
“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
“你现在出门会不会不太方便？下次我跟你一起去吧。”
边璟摸了摸她的头，再转头看你，握着你的手劲也大了一点：“有什么事一定要说，我随时都在，好吗？”
“那些冥币我没再管了，也许一开始就是让我们吸取教训的。只是我也有些担心边宇田没有被除掉，你最近没碰到其他怪事吧？”
——那怎么能去！
纯子果然坐在沙发上玩恐怖游戏，手边多了个估计是你不在时连昊元买给她的零食。
“阿尔……就是那个神父说等其他人报警，不过那是他需要时间抓目击的鬼之前的事了，他那时候说叫警察可能会影响抓鬼。”
他们被你弄得莫名其妙，走到你面前后更是一脸疑惑。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让他们等等，自己跑到阳台上，一手把玻璃门拉上，只剩下一条小缝，然后打手势让他们过来。
“好。”
他忽然推开了阳台门，就在你以为他要开门冲过来时，他的手停了下来，紧接着从敞开的门缝中朝你伸出。
你赶紧摘了耳机，把他的语音转成文字，才知道他问你能不能去接机，他好想快点见到你。
你支支吾吾说什么事都没有，注意力很快从连昊元的声音转移到他手上的温度，让你想到他崇拜地抚摸你的身体时的火热感。
——可是边璟已经好一会儿没出来了，你好想他，想念他的拥抱、他的味道、他的亲吻……
纯子见气氛好了，立刻冲上来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边璟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神情有些无奈，又问：“你觉得他的方法有用吗？”
“嗯！”
“不知道，还有两次才知道结果。”
你想甩开他的手，但不仅弄不开，还因为边璟以罕见的严肃口吻叫你的名字而愣住了，紧张地偷偷看了他一眼。
“跟你们在一起，我控制不住嘛。”
你看着他的手好一会儿，默念着不要发骚，把自己的放了上去。你还没来得及感受他的温度，边璟便握紧了你的手，和你十指交叉。
“什么？”
边璟没有你预料的那么听话。晚上你和纯子吃饭时，门铃声响起，你打开一看，发现他和连昊元都站在外面，神色凝重。
“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有些失望，听话地回了一句“好吧”。
在这么小的一个空间里和两个男人待在一起，被他们的气味和声音包围，怎么可能谈得了什么？
“那我待会儿再去看看，毕竟那地方没什么人，可能发现不了。先生们帮过我们，就这么让他们的尸体放在那也不好。”
“平时还好，但只要闻到你们味道和被你们碰到，奶水那些就变多了，特别想要。”
被他碰到的皮肤很快像着火了似的发烫，使你的身子发软无力，花穴开始吮吸着空气。
“嗯。”
边璟观察了一下你的表情：“是那个神父说不允许的？”
“你靠过来一些。”
就在你伸手去拿架子上的东西时，才发现项链原来被你随手扔在了上面。你松了一口气，赶紧收起来。
不能让他们进去……或者他们进去，你出来不就好了？
你忽然心脏砰砰直跳，浑身也躁热起来。但你很喜欢那份温暖的触感，不舍得放开。
你转身就想逃，不料连昊元一手抓住了你，问：“你这两天为什么躲着我们？发生什么事了？”
连昊元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