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铖……”
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他走出去接听。你松了一口气,夹紧了花穴里面还温热的精液。你知道自己确实总做冲动的事,但如果做完后你上面或下面都没有吃到精液的话,你会没有理由地继续饥渴下去,骚水流得停不下来,香味也越来越重。而花穴能吃到精液,可以让你缓好一段时间才发情。
“边璟。”
你赶紧奔向他,坐到他腿上,讨好地环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一阵乱亲,告诉他自己前几天不应该态度那么差、把他的电话直接挂了的,求求他原谅你、别再生气了。
完了,一切白干。你很是后悔,早知道不要沉迷打游戏了。
不过你还没享受精液的滋润多久,你发现他又露出了你前不久哀求他时的神情。
你相继高潮两次后,腰直接塌了下去,再也没法撅起让他继续操。他终于扶着你的身体,然后抬起你的两条腿,让你彻底飞在空中,喘着粗气捅进来、拔出剩下龟头,再猛地碾压进入。
你听到他难得地骂了一句脏话,更是成就感满满,卖力套弄他的柱身、舔弄他的囊袋、吮吸他流水的龟头,让他爽得不停地喘,你听得身子酥软发抖,只想永远和他合体下去。
“只是说对不起,我可不会消气。”
你看到自己的手上绑着红色的绳子,把你的皮肤衬得发白。你胸口处的绳子束了个五角星,星星的一角陷入你的乳房之间,非常色情。
“他射过很多次?”
你终于满足了。
为了让他彻底放弃一直以来对做足保护工作的坚定信念,你又补充道:“边珝也射过好多次了,总是把肚子给射得满满的。”
白如铖看到你脸上没什么变化,但那男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你一眼,对白如铖说:“你真的破戒了。”
白如铖没说话,那男人没意思地“切”了一声,从你身边走过,离开房间。当他和你擦肩而过的时候,你看到他眼里腾起的寒意让你觉得背跟针刺了一样。
你知道白如铖这个时间一般都在独自写论文,但当你敲门得到许可进去后,却发现里面站着一个身材挺拔、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气质的男人。
“呵……真想不到。他怎么绑的?”
塞子很粗糙,走路的时候磨得你有些疼,但你顾不上这些,穿好衣服,努力用外套挡住绳子在你身上留下的红印,然后叫了辆快车,直奔白如铖的办公室。
他面无表情地摸着你的肚子,看着精液缓缓从你的逼里流出。
“他是谁啊?为什么会说你破戒了?”
在你真快晕过去时,他终于射了,又在你体内埋了一会儿,才把还硬得跟棍子一样的肉棒拔了出去,摘下你的眼罩。
你赶紧说:“我有好好吃药,上次验孕的时候也都没事。”
白如铖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子集中在你的胸口,伸手摸了上去,你挑逗地扭着腰,用胸部摩擦他的手臂。
“你验的时候不怕吗?”
“那答应我,以后不要这种只图一时快活的事,好不好?”
“你和谁做了?”
他说了几句话之后回来了,告诉你他还有些事要去办,嘱咐你洗澡洗干净。你乖巧地亲吻他,和他说再见,等门一关上,你努力让精液不流出,直奔厨房,把上次你和他喝完酒留下的软木塞堵上花穴。
当他快射的时候你停了下来,分开你的腿,扒开你还没合拢的花穴:“求求你了,老公,射进来嘛。”
你和他似乎在用生殖器官进行着力量比拼,你不过是希望身体有一处是自己可控制的,但他偏偏不让,发狠地冲开你无助相拥的嫩肉,趁机攻入你最薄弱的宫颈,操得你欲死欲仙。
“过来。”
你看到理智在他眼底一点一点地瓦解,咬牙切齿地插进来,又把你操得口水从嘴角流到床单上,才抵着你的子宫口爆射浓浆。
“小傻瓜,不会的。”
边璟解开绳子把你放下来,你立刻瘫倒在床上,看着他从那视觉冲击大得尽管你已经被操得受不了了、依然还会心痒痒的鸡巴上摘掉安全套,扔进垃圾桶。
你在他面前解开了自己上衣最上面的几个扣子,露出被绳子捆绑后的痕迹。
“啊啊啊……老、老公……呜啊、要……哈啊啊……要摔了……啊啊啊啊……”
白如铖的指尖敲击着桌面,你看出他有些不耐烦。他淡淡道:“还记得你是为什么过来的吗?”
“……怕。”
你跟他描述着,告诉他被绳子绑起
你有些疑惑,印象里白如铖并没有信任何教。
除了膝盖,你身体其余部分几乎都浮在空中,你的手被禁锢在脑袋上方,无处发力支撑,只能够夹紧那快速插入抽出的大鸡巴,夹得边璟更用力地把你撞飞出去,让你害怕得乱叫,再死死咬住他的性器。
你嗲着声音叫他过来,在他站在你头顶上方时一口含住他的肉棒,上面还有他的精液,甘甜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