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尔当即呼吸一窒。
对了,龙是雌雄同体、只有一种性别的生物,到了繁殖季它们通常依靠武力决定出交配地位。迦文人形都有的器官,龙形自然也有!
可现在并不是龙族的繁殖季,迦文却躺在床上,被身上的他磨得打开了泄殖腔。
塞维尔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迦文——”塞维尔双手撑在两侧,声音缱绻地呼唤对方。
他腹下雄壮硕大的阴茎在近乎自虐的克制中涨得紫红,脉络狰狞地遍布柱身。
这根可怕的性器唯有龟头是无比光滑的,上面薄软的表皮因为饱胀而绷得没有一丝皱褶,像被撑到极限的膜层一样包裹着圆润的阴茎头。
龟头下端的尿道口精神地怒张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正从里面点点滴落下去,融入白龙打开的泄殖腔粉壁。
塞维尔快要忍不住了,他进一步释放信息素刺激被他压制在身下的巨龙——他相信迦文敏锐的嗅觉能接收到信号——诱导对方把敞露的泄殖腔打开得更大一些,以便容纳他胯间的巨物。
白龙尾尖“啪啪啪”拍打地面,肉粉色的泄殖腔愈加湿润,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迫切。
随后Alpha调整角度,径直将精神百倍的硬挺肉根刺入进去。
媚肉缠绵的交合处发出黏稠的水声,塞维尔精神陷入极度亢奋,他喘着沉重的吐息,大脑一片空白,头皮比射精还要爽利。
他感觉自己进入了天堂,容纳吞食他的那处甬道是如此的饱满紧致,龙族强有力的肌肉从四面八方挤压他久久得不到纾解的肉根,吸附他的肉壁比鲛纱还要丝滑。
塞维尔感觉自己似乎踩在云端,灵魂有一种轻飘飘的幸福感。他感受不到自身的躯体,也不清楚下面那根有没有射。
他只想不顾一切地在里面捣弄、摩擦,把狭窄闭合的径口通通撞开。
暧昧的幻想让塞维尔头脑发热,他伸手按住白龙在床板上挠动的爪子,大脑与身体早就被欲望分割开,理智在纵情倾泻中搅得粉碎。
迦文受不住地用尾巴卷住Alpha劲瘦的腰,勃起的阴茎奋力张开全部倒刺,合不拢的泄殖腔被急速进出的肉柱带出一波又一波清液。
旅馆劣质的木床被摇得“吱嘎”作响,白龙蹬了两下悬空的左后腿,疲乏地蜷起来,咽喉溢出高高低低的呜咽。
塞维尔运动得浑身发热,汗水打湿头发。下面的迦文率先撑不住想射了,倒刺张开的一瞬间,被塞维尔手疾眼快捏住端头。
白龙低吼,抗拒地抬起上半身,拿角顶撞身上的恋人。
塞维尔顺势把他的头抱进怀里,捏着小迦文的手却不肯松开:“别着急,等我一起射,迦文,不然等会儿你又要难受。”
他一边安慰一边动,手指顺着龙角的根部向上抚摸,手底下传来迦文细微的颤栗。
塞维尔爱极了恋人无可奈何的顺从,低头亲吻龙族半透明的瞬膜:“好吧,拿你没办法。这次我可以射在里面吧?你放松一点,亲爱的,夹太紧会溢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龙形第一次的原因,迦文里面咬得比平时还要紧,简直像一台真空的泵,吸得塞维尔头皮发麻脑髓都几乎要泄进去。
他努力把自己送得更深一些,期待即将喷发的种子能够在里面着床,然后松开紧绷的神经与桎梏迦文的手。
迦文猛地展开翅膀把人笼罩入内,张嘴咬住金发青年硬邦邦的肩胛。
血从齿缝中渗出,塞维尔仰起头,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紧紧拥抱着白龙修长的脖颈。
浓稠的白液顺着Alpha赤裸的大腿争先恐后自阴影中流出,它贴着青年腿内侧与龙身鳞片的缝隙下滑,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床单上,浸出一汪汪水渍。
半晌过后,随着精液流动趋势的减缓,迦文慢慢垂下翅膀。
塞维尔亲亲白龙头顶,餍足地开口:“迦文……”
房门毫无预兆从外面打开,精灵带着一身冷风闯进来:“迦文我来了!你们还好——”
格兰的话戛然而止,他还剩一只脚在门外没跨进来,望着床上的一龙一人暂时忘记了声音。
屋里浓重的麝香味毫无保留地暴露了这里前一刻上演了什么,塞维尔甚至还插在迦文里面没有拔出来。
几秒后,屋子里爆发出惊天怒喝。
“塞维尔!!!”
迟了一步才到的纳因斯在后面好奇地探出头:“怎么了怎么了?”
气到发疯的精灵反手重重砸上门,把后面凑热闹的黑法师关在门外,冲上去一把将金发Alpha从迦文身上薅下来。
“迦文现在可是龙啊!你他妈对着一条龙都下得去手,你是变态吗?!”
“怎么就是变态了,迦文是我男朋友,我们做这种事不是天经地义吗?”塞维尔踉跄着在地上站稳,据理力争,“和男朋友做那种事怎么能叫变态……”
“给我把裤子穿上然后滚出去!”格兰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