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婊子真是天生的欠肏东西!这身上的洞放男人的鸡巴多合适,进了妓馆指不定多高兴!”
王长老开门见了交缠几人乐呵呵的调侃,看几人灌完了精邀功似的架起秦子弈的身子给自己看。
“真是极品!都被哥几个肏了三天,吃了这么多次的鸡巴骚逼还是这么紧!”
李跛子是村北边的一个老光棍。他其实并不瘸,只是阴雨天腿脚会犯疼,又干不得重货,这个绰号也就传开了,究竟是他腿脚受伤了不能干活,还是他懒得打工整天做一夜暴富的白日梦,也不得而知。
秦子弈清丽绝伦的面颊沾满了男人白黄精液,连蝶翼般扑闪的睫毛也粘上了几滴白浊,半张的檀口探出双唇的红舌还染上了几缕精渍,刚刚开口还被未咽下的精液呛了几口。三日几乎没有并拢过的双腿如今也是无法合拢,瘫软的大张着露出其中被玩的红肿两穴,随着小腹起伏挤出坨坨精液。
秦子弈此时连手指都不能动弹,手臂被一左一右架起勉强提高,被汗液精液浸湿了的头发也被抓住被迫抬起了头。
“爽的很啊,谢谢长老,哥几个这几天年轻了十几岁!没辜负您的使命,这婊子这几天被我们往死里肏,您看看!来,让这婊子自己跟您说!”
“怎么样?这三天爽不爽啊?要是这婊子生了你的孩子,以后这样的日子可就多了去了。”
秦子弈跪在地上,一只手腕被身后男人捉住,另一只手伸向一侧握住旁边硬挺阳具上下撸动,指缝中渗出柱身残留的精水淫液,时不时被男人覆盖住快速揉搓几下。无暇顾及这边只能靠自己掌心发泄欲望的男人,秦子弈探着头伸长了脖颈,整个脑袋都要被身前男人挤进腿间,俏鼻全部埋进了雄性胯间体毛中,呼吸都是臊腥气味。
秦子弈的呻吟都被堵在喉中,房间里一时只有交合水声与皮肉碰撞声,时不时还有几声男性低吼。胸前两点突起、光滑雪白的脊背,每一寸肌肤都能用来让男人发泄性欲,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玉茎与垂落两边的脚也时不时被人捏住把玩。
今日全村都在外面打听,除了万旭。
“这屁眼真想再肏几天!呼呼...老子年轻时候肏过的女人都没有这婊子爽!”
身旁男人瞧着秦子弈淫靡模样,一脚踩在他的小腹上,用劲儿不大,却能让秦子弈猛地蹬了腿,两个穴道噗呲挤出两道白黄精液喷洒在地上。
几个公牛般健壮的男人瞧见天色彻底暗下来,都加快了速度,每一下耕耘都将穴道中的水液撞得飞溅出来,等到王长老来时,几根蓄势待发的黑粗阳物才将滚烫精液一波波击打在敏感娇嫩的肉壁上、皮肤上,将秦子弈的子宫与肠道,甚至是胃里,注入自己腥臭的精液。
秦子弈疲惫娇躯仍能从这般轮奸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在高潮中被恶意撞击着阴巢口与前列腺,玉茎簌簌颤抖射不出什么东西,畸形的花穴却难以抑制不知廉耻的潮吹起来。
酸软腰肢勉强支撑着被人掰开的臀部,两个男人一站一躺分别占据着秦子弈的前后穴道,两根商量好了一进一出的阳物早就被湿软甬道伺候的油光水亮,原本白皙凝脂般的私处肌肤也被两人杂乱坚硬的体毛扎的微红。
村民们都在说长老院宣布的新政策,这双性人也能下崽子了。尚还反对的村民听见这代孕之后三成费用都归家里人,抗议的声音也就慢慢消失了,如今就看这秦子弈出了月子,身体各方面还好不好了。
不久前失禁之后众人也懒得让秦子弈清洗,就在客厅寻了处干净地儿,五个人黑肉叠着白肉交缠在一起。
几乎没有人记得李跛子的原名了,一个村北边缘的光棍,二十出头就和别人打架摔断了腿,拿了赔偿也不去城里治,让村里的野郎中勉强接了骨,跟着就去买酒过了段逍遥日子。如今四十出头有一天过一天,偏偏这村里尚还有名的美人给他怀了崽子,等到呱呱落地一看,还是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儿子。
“母狗被肏的很舒服...谢谢老公们肏母狗,母狗以后还想被大鸡巴轮...辛苦老公们...呜啊!”
五年前不可亵渎的清冷美人,此刻成为村中人人瞧不起的地痞流氓发泄欲望的性爱玩具,被三日的轮奸调教成一个浑身精液、合不拢腿只会浪叫着挨肏的精液容器。
浓密阴毛又骚又臭的气味几乎要将秦子弈吞没,明明是快要窒息的感觉,秦子弈却仍然尽兴尽力伺候着直插到自己喉咙深处的阳物,进出时红润小舌还在悉心舔舐柱身上的突起青筋,勾引的男人摁住他的脑袋,飞快的挺胯将秦子弈的檀口当做穴道一般抽插起来。
已近黄昏,四人直到夜晚降临之时长老院就会来人将秦子弈带回妓馆,几人都是抓紧最后的时间想要好好爽上一回,争抢着在他身上占据一个位置。
“好好好,干得不错,真是没看错你们。”王长老大笑,招呼身后几个龟公托起秦子弈,随意裹了一层黑色外套,往妓馆方向带回,“你们四个接下来就在家等着就行,谁要是当了爹,今后靠这婊子的屁股赚钱就够过个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