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妖精!妖精!
“阿辞……”许青染抖着嗓音,“你想起来了?”
许青染坐在地毯上,张开双腿,已经完全勃起的玉茎完整地露出其下方的细缝,泛着漂亮的水光。
“乖。”沈辞舔上色彩浅淡的乳晕,或许是因为女性激素的原因,许青染的乳晕比起男人要大上一点,小小的番榴籽陷在里边,叫人看得心痒痒,蠢蠢欲动起来。
许青染‘大逆不道’地想。
——他直接伸手用力捏了一下小沈辞。
“啊。”沈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有些愧疚,对方显然一直将他放在心上;他倒好,全忘光了,“对不起……我迟到了。”
“……你行……吗?”许青染迟疑地说,这么久没有动作,他都快急死了。
被狠狠欺负的花蒂肿大,如软烂的豆子似的勃起
许青染沉默,抿了抿嘴,才小声说,“……我不在乎。”
要让他放手?
沈辞吞了吞口水,“……好。”
舌尖在乳晕周遭打转着舔弄啃咬,一只手在揉搓花蒂的同时,另一只手还不忘大力揉捏锻炼良好的奶子。原先柔韧而具有弹性的部位在尽情的亵玩下仿佛软成了一潭春水,揉捏成想要的形状。许青染首次发觉这个他从未关注的部位竟是如此地敏感,乳尖被舔湿了之后就彻底被沈辞忽视,润湿的异样感却在不断折磨他的神志,让他控制不住地挺胸将果实送入狼口。
休想。
许青染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摸摸我……”
男人嘛,动嘴不如动手。
不知道这样是犯规的吗!
他偶尔会走神,回过神来的时候阿辞的名字已经在嘴边走过一圈了。而阿辞没有被自己吓坏,那么,是不是表明……
朵被舌苔刮过,润湿的感受像是侵入脑子的利剑叫嚣着存在感,许青染俊帅的脸都红透了,目光闪烁,却是紧紧抱住身前看不见的物体,不回话。
都硬得烙铁似的了,看上去也不是不行的样子呀……?
许青染不说话了。
这大概是流浪狗刻在骨子里的天性——已经经历了风雨劫难了,好不容易得到的肉骨头,流浪狗只会死死咬住,不肯放手。
他抖着手,伸向粉粉嫩嫩的花穴——见过无数次在眼前跑过的猪,如今第一次当猪的大龄单身男鬼表示自己很慌、真的很慌!
“呃啊——哈、嗯!”沈辞的手指有一层略显粗糙的茧子,碾磨着敏感的花蒂,许青染控制不住想要合拢双腿,抵御那延绵不断的恐怖快感,却被沈辞压在两旁,只能被动地承受,“呜……轻、轻一点……”
原先浅淡的颜色很快就变得艳红起来,泛着惑人的光泽,周遭的乳圈还留有被用力啃咬后留下的牙印,沈辞越看越满意,当即就在立起的乳尖尖亲了一口。
更何况,最开始他就不应该出现——但谁让他被阿染的自慰诱得热血上涌呢?
眨了眨眼睛,沈辞的面容在眼前逐渐显现出来,纯黑的眼瞳透着噬人的光,叫他忍不住为之颤抖。
沈辞愉快地接受猎物迷糊的靠近,殷红的唇当即就张嘴将甜美的奶子含入嘴里,舌尖一下一下地戳弄乳孔,又大力吮吸,仿佛在不满怎么香甜的奶汁还没出现。
被质疑性能力的沈辞:“……”
憋屈地涨红了脸,沈辞艰难地开口:“我行,但我……不能这样。”
他迟到太久、太久了。
沈辞顿了顿,俯在许青染身上又安慰地舔了舔他的脖颈,手中却不停,剥开花蒂的包皮露出更为敏感滑腻的花核,重重一揉,“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猪——啊不,沈辞心里很犹豫,被眼前人诱得满脑精虫也回去了,他已经是快要消失的人了……这样、耽误许青染,真的好吗?
许青染伸手,泛着粉的指尖细细描绘着沈辞的轮廓,似要在脑中印下永不泯灭的光影。
是的。
消去的精虫再一次上脑,沈辞抖了一下,危险地盯着许青染,后者回以一个迷茫的眨眼,嗯?(?v??)
“呜、别、别吸了……哈啊!感、嗯、感觉、感觉很奇怪——呜!”一边的乳头被吮吸,另一边的乳头被捏着拉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将他的脑子搅得一团乱,头皮发麻,许青染忍不住推了推身前的沈辞;可这微弱的推搡就像是挠在心尖上的猫爪子,反倒像是欲迎还拒的欲擒故纵,只想让人狠狠抱在怀中蹂躏。
他已经错过对方了。
他他他、他要拱白菜了吗!!(;゜0゜)
沈辞缓缓裂开一个阴森森的笑容,然后狠狠地捏住许青染的花蒂——男人不能说不行!
今夜、或许就是他们最后的狂欢。
“……可我在乎。”沈辞说。
“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和疼痛如电击一样,让许青染坐都坐不住,瞬间就倒在地上,浑身剧烈地抖动,生理盐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阿辞、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