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发现他张开的嘴散发出温暖而湿润的气息,便转了个弯,探进了他口中。
“为了……”神父想要说出约书亚的名字,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说:“为了天下苍生幸福平安的生活。”
冰冷却湿润的东西纠缠着神父的舌头,如同求偶一般在他口中起舞,它扫过口腔里的每一处,牙齿、上颚、舌底、牙龈,还有因为它的反应剧烈颤动的扁桃体。
神袍在重力的作用下掀开,罩在神父的脸上,露出他洁白而莹润的身躯。
它这才耀武扬威地钻入其中,那无处不在的吸盘被用在更加敏感、娇嫩的黏膜上,过分的饱胀和穴内传来的奇怪吮吸感,把神父逼哭了。
“呃……”缠绕在他脚踝的东西缓缓向他的大腿滑动,一圈一圈,一片肌肤都不放过,留下某种黏腻而冰冷的触感,激起他的战栗。
全身敏感带都被细致地照顾,甚至是恶劣的欺负,神父几乎快哭出来了。
过度的充实,几乎让神父以为自己被撕成了两半,好在触手们的富有
他的反应激怒了这东西,它顺势盘上他纤细的脖颈,微微收紧,逼得他呼吸一窒,脸色渐渐泛红,不自觉张开嘴大口呼吸。
它故意一点一点地打沙袋般轻碰扁桃体,神父不由干呕,却因为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唔唔”的痛苦呻吟,挤压的咽喉令罪魁祸首得到更多的乐趣,它逐渐向下深入。
另一只同样冰冷潮湿的东西攀上他的手,它有些细,像一只调皮的幼蛇,在他的指尖盘旋,渐渐绕进指缝间,舔舐而过,像极了情人床上的十指交握。
“好,将你自己献给我吧,我会以你之躯降下圣主。”
两条各自挤压玩弄臀肉的触手默契地掰开臀瓣,两踝的触手向两边拉开,神父大开的下身,露出了隐藏最深的那一点。
他想要求饶,却被堵住嘴,想合上腿,却被迫打开身体。
其内的温暖吸引着这些触手争先恐后地向那挤去,反倒堆在门口,谁都不得其门。
明明冷得让人打颤,但在这样湿润而诡异的触感下,神父还是勃起了,甚至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色,身体的温度和大脑的温度都逐渐上升。
另一条触手打败了其他的,傲视群雄,在穴口徘徊了一会儿,它身躯上的微小吸盘,如同数十张嘴在同时吮吸神父娇嫩的会阴与穴口,直吸得他大腿微微痉挛,穴口的褶皱也丢盔卸甲地绽放,为它打开一条欢迎的通道,内里温热的液体顺着缝隙滑落,引来一批触手的争抢。
在外面尝到内里漏出鲜美的触手坐不住了,你追我赶地往他后穴挤,为了公平,它们默契地你进我出,数根触手几乎将后穴撑到极限,原本的褶皱被撑成薄薄的一层。
话音刚落,他脚下坚硬的地面刹时间消失了,他却没有下坠,某种湿润、冰冷的东西握住了他一只脚踝,使他倒悬在空中。
神父只觉得身体深处传来那熟悉的,酸麻、饱胀,还有一种触摸到冰块时的酥麻微疼,如浪如潮般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击打在他的神经上,大脑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
触手们带来的有催情作用的黏液都无法压抑他的恐惧,他挣扎的力度变大了,逼得控制他身体的触手们不得不加大力量,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红痕。
突然的变故使神父惊呼出声,神出声安慰:“加百利,你必须清醒着承受这一切。”
过度的深入让他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就在神父因为口中的异物入侵憋得险些窒息晕厥时,他身上又攀上了不少,那东西各司其职,互不干扰,有的吸住他胸口粉红的奶头,有的抚摸大片光洁的肌肤,喉结、锁骨、脊柱、腹股沟、两片饱满的臀肉都被玩弄得泛起微光。
赢家触手用吸盘在里面探路,突然碰到一块有些硬的黏膜,十分不悦,吸盘怼在上面,没想到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神父软下了身子,更别提吸盘开始工作后,他的肠道自发地分泌出淫液,与触手的黏液相交,顺着它体外的部分,淅淅沥沥地流出去。
神父安静下来,他仍剧烈起伏的胸膛将他的害怕公之于众。
神父内里遭遇入侵,他急切地收紧穴口,却只是白做工,后穴的饱胀感,黏膜被无情摩擦的感觉,逼得他从鼻腔溢出一声呜咽。
“不胜荣幸!”神父没想到只要他的躯体就能达成这一宏愿,这实在太轻易,他压下心底的不真实感连忙行礼感谢。
耳畔也爬上了这东西,它在耳廓盘旋,逐渐深入耳道,被异物侵入耳道,神父反射性地摇头,试图躲开。
神父的性器也被包裹住,它们轻轻盘旋、微微摩擦柱身及两颗珠子,以尖轻点龟头。
一条食指粗细的触手捡了漏,他一头扎进那温暖的巢穴,内里简直是天堂,潮湿而温暖,一如它们在母体时的感受,它快乐地在其中深入,四周的肠肉热烈地迎上,轻轻拥抱、挤压它,使它快乐得快要断在里面了,这样的快乐促使它分泌出更多液体,分享给这些热情的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