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小白捂住自己嘴巴,商小兮就用另一只手把他脸推开,哼,贴这么近
想做什么。身子微微后仰,朱唇轻启
「公子风流成性,哪一回是真。」
夏小白搭在自己脸上的手拍开,站直身子,气定神闲,双手背在身后,微微
踱步,眺望远方,语气悠然。
「人生如戏,风流快活嘛,谁不想。」
坐沙发的商小兮无可奈何,再次端起装酸梅汤的白瓷碗,放在嘴边,视线上
挑,看着入戏太深的夏小白,语气温和,低声慢语。
「想不到你把我当戏看,好风流啊。」浅浅地喝了一口。
笔直站立的夏小白顿在原地,静静遥望远方,从容不迫。戏里戏外,台上台
下。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戏中人。从古至今,皆是如此。
「看戏之人,入戏太深,怎奈戏子无情,唱罢散场而去。」
商小兮重重地把白瓷碗放在茶几上,夏小白余光瞥见她要站起来的身影,赶
紧低头叹一口气,声音低沉,装作在感慨的样子。
「我这算得上什么风流,风流不是撩拨女子,牵动世间才是大风流?。」
商小兮站起来走到夏小白面前,身子比他还高一点,低头四顾的夏小白头部
才够到商小兮鼻尖。商小兮右手按住夏小白微微晃动的脑袋,夏小白马上就不敢
动了,任由她揉乱自己凌乱美的发型。
商小兮不说话,夏小白看着视线中蓝色宽松运动裤包裹的长腿也不敢说话。
听到到前方传来的冷哼声,自己明明是来搞钱的,此时他只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
子。
嘴炮装b人前显圣是很爽,特别是在老妈和小兮面前,成就感爆棚,可现在
就很后悔,非常的后悔。
商小兮揉了几把,看到夏小白低头装鸵鸟,又生气又好笑,怂得还挺快,哼
哼几声后忍不住开口教训。
「怎么不说了?我看你刚才说得挺欢的。」
夏小白不敢说话,两眼无神,脑袋放空,连最喜欢的大长腿都不想看,视线
集中在白色瓷砖的格线上,数格子。
「你不是说我唱完就走嘛,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哼哼,怎么没动静了,话
都不敢说。」
夏小白暗想要不是打不赢,还要搞钱,我早就溜了,才不会在这受这奇耻大
辱。哼,3格,4格………
「就你还大风流呢?想装侠客,连马步都扎不好,几分钟就痛哭流涕,哭爹
喊娘的。跟我曾祖学剑,结果最后只敢拿把木剑去砍树啊。」
商小兮想到当初曾祖吹胡子瞪眼对她说的话,不由更生气了,使劲的蹂躏着
夏小白的头发,「你丢不丢人,最后连村里几只鸡都追得你上蹿下跳的,让我们
一家简直丢死人了。」
夏小白听到这个也觉得很丢脸,实在是那几只鸡太妖了,一直要飞来啄自己,
鸡多势众的。而自己势单力薄,又善良不想下狠手,那能有什么办法。不过这解
释很多次没用,夏小白决定迂回一下解释。
低头晃了晃脑袋,视线落在旁边的茶几上,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一副
探讨的语气回答道
「其实我觉得我们可能被骗了。」
商小兮疑惑,不知道这家伙又想编什么借口,「骗?谁骗你什么了」
夏小白脑清目明,思路清晰,眼神逐渐有光,「老人家都爱面子,当初曾祖
说他会武功,我就缠着说想学剑,你说,会不会?」
商小兮啪啪两下连拍夏小白脑袋,「那是我曾祖!」
夏小白赶紧点点头,痛,「我觉得都差不多嘛,我当初还和他拜过把子呢。」
「痛痛痛,停!」夏小白眼含泪水,赶紧抬头恳求原谅
商小兮直接用手掐着夏小白脸颊上的肉肉,慢慢松开「你再说你趁我曾祖睡
着干的事情,我掐不死你。」
「再也不说了。」夏小白马上低下头
商小兮拍拍手,手又按在夏小白头发上,好笑地说道
「你不要在哪瞎说啦,曾祖小时候被高祖送去门派学艺,后来出师上过战场。
当初是想好好教你,就是你自己一点也不争气,差点把曾祖气出病来。」
夏小白讪笑,老妈给他讲过这件事,刚才忘了。不过他还是不想那么轻易屈
服,被鸡追太丢脸了,一定要甩锅,强行挽尊。
「我曾梦想仗剑走天涯,长大方知佩剑也犯法。」
商小兮秒懂,揉了揉头发安慰。好好学剑打不过几只鸡,太伤自尊了。要么
老爷子不会真功夫;要么教他的是假把式;要么是剑属于管制刀具,导致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