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点开平板上的一个视频，镜头前坐着一个脸上打了马赛克的年轻人，局促地绞着手指。
“然后呢？”
秦默偏头，“没事，刚才洗了澡。”
“第一次。”
秦默没有怀疑，上了车，游景问他今天工作怎么样，他说还行，又问他没有受欺负吧，他说没有。
“我来接你收工啊。”游景蹦上去抱住他，蹭了蹭脸，“怎么湿乎乎的？”
“也不是，就是没太吃过。”
秦默的身影从小区门口出来了，游景关掉视频。
“还有什么愿望吗？未来几年人生规划之类的。”
这下游景倒是顺从了，规规矩矩靠在他肩头上。
游景像是没听到，于是他重复了一遍，“过来。”
“喜欢甜食？”
光头没有防备，一瞬间露出嫌弃的表情，虽然马上收了起来，但也立刻拔出了阴茎，后面才对着镜头撸射。
“别叫我小老板，”游景在后排咂嘴，“下午不是让你提前吃过了吗？”
这是秦默第一次拍片时的片前采访，也有让演员放松的作用。
游景耳朵里听着平板的声音，眼睛朝向窗外的小区门口。
他一边回答，一边观察着游景的脸色。
来了……”
秦默瞄了一眼司机，小声对游景说：“过来。”
“为什么想拍这个？”
“明天早上……十点以前……”
结束以后，秦默拿到现金，算了算下个月的还款，这几天余红没来要钱，总算有了点盈余。
“那就好。”
“紧张。”
“唉。”秦默只好主动坐过去，揽着他肩膀，往自己这边拉。
“不、不行……骚逼会受不了的……呜呜……求你了……”
“想挣钱。”
秦默看那车还不错的样子，疑惑道：“哪儿来的车？你的？”
小司机一扔烟头，装的像模像样，“行嘞，不过你这超时得加钱啊。”
“多大了？”
秦默跟在几个工作人员后面，故意站在路口，等他们走开一会儿，才迈出步子准备离开。
“如果挣了钱，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
“嗯，但是不够。”
“缺钱吗？”
“挣了钱之后想干什么？”
游景仍然不为所动。
“还钱。”
秦默赶紧去了厕所。还好这次没人怪罪他。
“好好学习，多挣点钱。”
游景却扒下他的手，放在自己裤裆上。
“乖。”秦默捏他的脸，像捏一只大狗狗。
“不、不要……”
“嗯。”
游景没再深究，指指路边的小轿车，“上车吧，送你回去。”
“紧张吗？”
“屁事多。等着就行了，还有，千万记得待会儿别乱说话，错一句扣一百。”
“听说你是双性？”
秦默明显愣住了，“你怎么……”
导演正在兴头上，所以这段对话加得有点长，秦默后面腺体被捅得久了，一个不小心，还没来得及说别拍了，便被艹射了。
游景稍稍偏过脸，对着窗外，也没在看风景，角度有些刻意。
“那是下午茶，老板。”
“大学可以拿奖学金。”
“不是，我还没驾照呢，也还没到有余钱买这种车的地步，就是租的，别人没事赚点零花那种，”游景转头喊路边抽烟的小司机，“师傅，走了。”
“那你说，明天什么时候？”
小司机叹气，“好好好知道了。”
“没弄疼你？”
“第一次吗？”
“上大学有什么理想？”
“这么早就有性欲啊？真他妈骚货，天生该被男人日。我把我兄弟叫来怎么样？一起捅你的骚逼。”光头的手指伸进花穴抠他的淫水。
“明天就有空了，陪你出去玩，好吗？”
“没有。”
“缺。”
“小老板，还要等多久啊？”年轻小司机不满道，“都八点了，我想吃饭。”
“这个……我想……”
“18。”
“上大学。”
“那就正好让他看看你的贱样。”
“嗯……”这里犹豫了一会儿，“买点蛋糕吃吧，有奶油的那种。”
这是吃醋了，要人哄。
久违地在众人面前射尿了。尿液从腰际流到地板上。
游景下了车，对他招手。
“……是。”
“还好，就那样。”
“你这逼也会受不了啊？我怎么感觉像无底洞。”光头讲着，继续在他屁眼里捅。
游景说：“他对你凶不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