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不选我,看到我跑开,叫姓傅的云章哥哥。其罪三。”男人的一张脸冷若冰霜,一丝一毫的笑意都没有,沉声宣判余窈犯下了三宗罪责。配着他幽深冷戾的眼神,余窈小声地呜呜,都快吓哭了,她才没有,这些怎么算是罪责呢?她想问郎君到底怎么了,反正现在的模样肯定不是她的过错。闻到一点点血腥味,余窈才发现他的手指处多出一道血痕,还有干涸的血渍。她用眼神流露出自己浓浓的关心,下一刻捂着她嘴唇的手掌就拿开了,转而她的舌尖被吮吸到发麻。………余窈觉得自己快被去而复返的郎君逼疯了,无法呼吸,无法说话,也无法挣脱开一片漆黑的世界。直到她迷茫之中,晕晕乎乎不知所以地将那点血渍舔舐干净,她的世界才重新迎来了光明。他的禁锢松了一些,余窈恍惚之间才觉得自己做对了。“郎君……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气了?串珠断了我再给你做一个,你不要伤心了,我抱抱你,好不好?”余窈伸出手臂,不顾被勒的生疼的腰肢,装模作样地抱着他的后背,让他把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她觉得比起生气,郎君看起来更加伤心呢。伤心?他这个孽种连心都没有,怎么会伤心?萧焱略带嘲讽地扯了扯薄唇,想要让自以为是的小可怜闭嘴不准说话,可她又实在太会勾引人了,声调裹着蜜糖,轻轻拍着他后背的力道让他觉得很舒服。放过她这一次不凶她了,萧焱想着,一点不留情地将全身所有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然后,余窈就因为受不住这个甜蜜的负担倒在了褥间。虽然有些吃力,但对郎君的喜欢胜过了一切,余窈还在举着自己细瘦的手臂,一下一下地顺过男人的后背。“郎君,你的手怎么受伤了,疼不疼啊?我这里有常平送的药膏,很好用。”平时都是他咬自己吸走冒出的血珠,余窈现在舔了他的血,总觉得怪怪的,眼睛费劲地往他的指节处偷瞄。紧接着她就被勒了一下,疼得余窈发出一声痛呼。“你用的药膏是贡品,没有我的授意他敢往你那里送?”萧焱真是蛮不讲理,哪怕知道小可怜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他还是极为不悦地惩罚了她一下。“是是是,我记错了,药膏是郎君让常平送来的,郎君最好了。”余窈顺着他的脾气说,红润的唇瓣张开,小声地和他道歉。
瞧瞧,才稍微凶了她一下,又在勾引人了。从萧焱的角度,他看到了少女微微露出一点的舌尖,冷笑一声,体内的邪火儿猛地又冲上来了。他稍微一用力,撕开了小可怜身上轻薄的寝衣,狠狠地对着露出的洁白无瑕的肌肤咬了一口,力道很重,但没有咬出血来。被他咬,余窈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任由他动作,没有挣扎的迹象。只是寝衣被撕裂,她有些难为情,一直用手指捂着。“怪不得郎君送我许许多多的衣服,原来郎君喜欢撕衣服,真的很浪费啊。”余窈红着脸颊,很小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自以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缘由。“你说什么?要不要将这里也撕开?”萧焱的耳力好的过分,几乎是将她的嘟囔完全听了进去,眸色一凉,修长的手指继而往下,勾住了一处鼓囊的地方。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了零,灼热的呼吸漫不经心地也往下。那里也是可以咬的,他还没有咬过。萧焱眼神平静了下来,可动作颇有些跃跃欲试。余窈感受到了危险,眼睛瞪圆,慌忙用手拉住了他的手指,吓的都结巴了,“郎君,这里……这里不……不能碰。我……我们还没有成婚呢。”可以亲,可以抱,也可以躺在一张榻上,可是不能再做别的,她是好人家的女儿,记得父母从小的教导。要自重自爱,知道保护自己。萧焱低眸,看她一张小脸都吓的发白,不要脸地倒打一耙,冷冷地斥责她,“既然害怕,那就老实一点。”余窈动了动嘴唇,羞愤地说自己知道了。郎君心情不好,她是不会和无理取闹的郎君计较的。接下来,她识趣地不再说话了,心里想着郎君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为什么生气为什么伤心,那她找个机会问一问常平好了。常平是郎君身边信任的亲随,他一定知道原因。余窈一边在心里悄悄地打算,一边用眼睛时刻注意着郎君,见他的脸色和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可怕,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态。结果她一动,男人锐利冰冷的目光就看了过来。余窈抿紧了唇,讨好地笑笑,说郎君这般和衣躺着肯定很不舒服。萧焱从上到下盯了她一会儿,坐起了身,“让人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萧焱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屋中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浴桶,他觉得小可怜的身上香喷喷也有这浴桶的一分功劳。一想到她干干净净,而他的手上不仅有又腥又臭的血渍还碰到了恶心人的褚家人,眉头皱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