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思虑周全,属下这就去安排。”接下来的日子果然不出所料,范思威日日出现在花莲坊,夜夜宿在清溪房内。他的名声渐渐坏透,此事传到他夫人耳中,他夫人气得回了娘家,他父亲更是气得杖责他,喝令他立马与风月场的清溪断绝关系。那日他来到花莲坊与清溪颠鸾倒凤,事后扔给清溪一大笔钱,夜里清溪握着匕首欲要一下插进他胸腔,若非他范家,她也不会被灭族。匕首刚触到范思威的肌肤,她立马收回,不能坏了公子大计,她必须要忍耐。只是她现在极度厌恶自己的躯体,脏得令自己感到恶心,可为了复仇,一切都值得。范思威离开后,清溪往范府寄信,表明自己有孕的事实,可迟迟收不到回信。于是她来到范府门口大闹,更是跑到范思威老丈人家门口堵他夫人,跪在他夫人面前:“夫人,溪儿只求夫人成全我与范大哥,溪儿不求身份,只想留在他身边做个通房丫鬟,把腹中孩儿生下,还愿夫人成全。”当日范思威的老丈人便带着女儿来到范家,商议和离,范家拿出十足的诚意才劝走了范思威的老丈人。清溪如愿以偿地入了府,入府半月便被夫人推下水失了孩子。范思威狠狠打了自己夫人几个巴掌:“老子的第一个孩子,你竟然要害老子的孩子,给我滚!!”“不怪姐姐,是溪儿不小心。”事后他们夫妻二人彻底离心。入府已久的清溪也拿到了范家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证据。清溪那些这些证据找到公子:“公子,都找到了。”沈忱接过证据:“此事不要让第三人知晓,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这是你的赏金,够你花两辈子。”清溪:“溪儿要等为族人复仇之后再离开。”“清溪,我是不愿你一个姑娘以身侍狼。”“只要能复仇,清溪不在乎。”清溪转身后,沈忱一掌将其劈晕:“带清溪离开巴丽,此生不得回来。”“可范府那边如何交代?”“我会找一具烧焦的女尸糊弄过去。”“公子,今日太子约您辰时在湖边一叙。”“嗯。”又过了数月,听闻杨昭又成了剿匪英雄,凯旋归来,当朝皇帝赐了他一堆的金银珠宝,更是赏赐良田上百亩。约见完太子后,沈忱回了莲花坊,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翻窗而入。“公子,明叶发现了一件大事。”这位女子是沈忱安插在太子身边的婢女。“那日,我见到太子妃与王弘全在后花园的假山后年私会,二人甚至做出了……”
“此事倒也能理解,这太子妃是范思威的亲妹妹,是范家的嫡女,自幼时便思慕王弘全,可最后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嫁给太子。”沈忱道。明叶不解,都已经是太子妃可,令人还做出此等令人不耻之事。“明叶,满月酒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已经准备稳妥,届时就等着看戏了。”……很快到了太子侧妃举办的满月酒,侧妃是太子当年游历时遇到的美人,今年刚诞下一子。酒宴举办到一半,一位婢女匆忙赶来,一壶酒洒在了太子妃身上。太子妃大喝道:“妹妹这里的婢女毛手毛脚的真是晦气。”侧妃立马上前挡在婢女身前:“太子妃何必与一婢女恼火伤了身子呢,妹妹这就带您去更衣。”“姐姐且在此处歇息片刻,妹妹还要去主持宴席。”“少在这里沾沾自喜,别以为自己生了个儿子就能骑在本太子妃头上,我才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大夫人,你只是个妾,你的孩子也成不了嫡子。”“姐姐教训的是,妹妹先行告退。”待侧妃离开后,太子推开门去了后花园,放出信号约见王弘全,二人亲的难舍难分。太子妃搂着王弘全的脖子:“全哥哥,今日我们去屋内吧。”“好。”二人的一切行踪都在明叶眼中。正当二人热火朝天地在云端上嬉戏打闹时,门扉被人一脚踹开。王弘全立马扯住被子搭在太子妃身上:“何人如此无礼?”一旁的侧妃指着地上的衣物:“那,那不是姐姐的衣物,床上的莫非,莫非是姐姐?”站在门外的沈忱轻笑着,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侧身突然对上了杨昭的目光,杨昭一把拉住他的手:“还真是巧,方才便在假山那里看到了阿忱鬼鬼祟祟的,告诉哥哥,阿忱在筹谋什么?”沈忱瞪着面前的哥哥,急忙逃离,杨昭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起方才沈忱为王弘全酒里下药的一幕,莫非此事是他计划的?太子暴怒后,所有人也都识趣地赶紧离开,生怕被牵连。而床榻上的太子妃一动不动,一直装死,她以自己被王弘全迷晕为理由,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醒来便被王弘全欺辱,更是绝食两日要一头撞死,以死明志!而王弘全因此事被判下死刑。而王家为了保全其性命,以交出兵权为筹码。太子妃被休,范家因此事彻底失了势。……又过了许久,听闻柳明翰的母亲柳夫人与五王爷的王妃同游时被刺杀,二人均身受重伤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