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一双手抓住那段柔韧的腰身,将沈翳身子提起,沈翳还未来得及惊呼出声,便整个人坐在了青年坚实的大腿上。
沈翳身体被顶的东歪西斜,害怕的紧紧握住手里的缰绳,连掌心都勒的有些痛。
“哪里都行,只要皇叔在我身边。”
白袍僧人停下手中捻着佛珠的动作,缓缓睁开眼,神色中无一丝尘世欲望,良久,才道:“放下了。”
“我们去哪儿?不回建京吗?”
话音刚落,白袍僧人手里的佛珠忽然断开,久经岁月散发着檀香的珠子落了一地。
舌尖挑开唇齿,深深探入濡湿灼热的口腔里,沈翳毕竟对这种亲昵之事不甚熟练,怯懦的舌躲避着萧衍的攻城掠地,几乎快要缩到角落里,然而萧衍哪里允许他逃避,便直接勾缠住那段软舌吸吮。
人迹罕至的小路上,两人一马缓缓行走。
沈翳蓦地心头一震,随即心口疯狂鼓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袭遍全身,他急促的呼吸着周边的空气,仿佛下一刻便会溺毙。
心里明明害怕羞耻得不行,可是身体却又因为这份耻意而变得越发敏感,饱满硕大的肉冠头重重戳顶着挺立肿胀的阴核,沈翳感觉身体越来越热,白净的额头都渗出细小的汗珠。
沈翳颤抖着闭上眼睛,眼眶有些发热,他明明应该恨着萧衍,可是如今一无所有的他,仅仅因为这样一句话,竟让早已死寂的心房鲜活的跳动起来。
“清幽,你真的放下了吗?”身边苍老的和尚轻声问道。
然而,出现在门后的却是一个清秀的小和尚,沈翳眼前发黑,剧烈的晕眩袭遍全身,就连小和尚跟他说了什么也没听清楚,只是一瞬间似乎看见了在将军府时陆离意气风发的身姿,却又在下一刻消散于浓浓雾气中,就像是他的所有期盼,都散了。。。
“皇叔怎么一个人爽?”
也不知道青年是不是故意,肉穴里的阳具肏干得似乎更加凶狠,速度并不快,但是却一
直到两人离开万佛寺,那佛堂内的僧人依旧没有走出门半步,只是像往常一样平静的在慈眉善目的佛前打坐念经。
沈翳被吮得头皮发麻,喉咙里哼哼唧唧发不出成调的声音,手里紧紧握着缰绳,心口“砰砰”乱跳,生怕被青年发现自己的异常,他慌张的往前挪动着身子,却忽然被一双手抓住腰身硬生生拖回去,身体紧贴之间,沈翳的屁股碰到一根粗硕的肉棍。
“呜。。。别。。。”
方言挣扎,身底的亵裤却忽然被扯下,尚未情动的阴户紧紧贴着马背,短刺的鬃毛扎进肥厚的肉唇里,又疼又痒。
沈翳的身子如今早就熟知情欲之事,哪里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现下两人身在野外,虽说僻静的小路几乎不会有人经过,可心中还是不免有所顾忌,总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毛骨悚然之感。
这时,迎面忽然走来一山野村夫,背着一捆柴,正低头赶路,沈翳吓得大气不敢喘,连后背都开始冒汗。
也不知道是不是地上有什么东西,身下的马忽然剧烈跳动了一下,身后灼热的肉棍猛地顶进湿漉漉的肉穴里,肿胀的柱身整个塞满紧致的肉屄之中,又胀又爽。
“皇叔,你在哭?”
清冷的气息近在咫尺,青年的声音里似乎还添了几分温柔,沈翳怕被人嘲笑,急忙转头道:“我没。。。”
若是。。。若是没有生在帝王家,也不会为了一步一步往上爬而欺骗所有人,没有尔虞我诈,阴谋诡计,同萧衍也并不是这样的关系,那是不是就可以。。。就可以与他。。。
萧衍低声道,随即再次吮住眼前娇嫩的唇瓣,沈翳被青年清冷却又低沉的嗓音蛊惑得面色微红,双目微阖沉浸在两人难得的放纵之中。
沈翳第一次产生了迷茫的情绪,他活了二十余载,因母亲不受宠,父皇便也对他视若无睹,自从懂事起母亲对他常说的一句便是‘天下之阔,以龙为尊’,所以他向来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多年以来处心积虑,然而最终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如今身边竟无一人。
剩下最后一个未出口的字湮没在唇齿交缠的气息中,沈翳睁大双眼,如画的眉目就在面前,那双墨如点漆的凤眸阖起,纤长的羽睫随着呼吸在微颤,像是一把小刷子般搔在他心头上,有些痒痒的。
沈翳脸颊绯红,羞耻的闭着双眼,衣摆遮挡住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赤红胀大的肉棍抵住渗水的肉缝,随着缓慢行路的白马而轻重有序的颠簸摩擦。
没有怒气,也没有了委屈,沈翳在青年的怀抱里疲惫的闭上双眼,了无生气道:“我们走吧。。。”
“专心。”
“唔啊!”
“萧衍,不行!”
“唔。。。你。。。”
沈翳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叫声,紧闭的肉缝缓缓张开,露出殷红的嫩肉,雪白的鬃毛随着马背的颠簸缓缓摩擦着从肉唇里探出头的小阴核,刺激得翁张的肉穴深处涌出一股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