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公子要回咸阳了,咸阳的其他大秦公子,可不会像自家公子这样,如果被笑话了,可如何是好?“哎哟,我知道了!”赢彻略带生气的摆摆手,真不想回咸阳,满是父王的威压,逼迫得他都喘不过气了。现在回想起来,赢彻都觉得心里头那一股压制住的郁闷,都要泛上心头了。“先别跟我说咸阳的事情了,让我再潇洒一段时间。”赢彻躺在马车里,感受着一股晃荡,慢慢的打了个哈欠,犯困,睡觉。常应应声后,听不到公子再有其他吩咐,里面又没有其他人,知道公子这是又睡着了。咸阳啊……他也好久没回去了,在外面的日子虽然疲乏劳累,需要处理很多事务,时刻警惕着有没有人准备谋害公子。但,又不得不说,常应真的见过了大秦的大好河山,这辈子值了!也不知道咸阳现在什么情况了,始皇陛下今年也四十有五了,不知道继承人定下来了没有?公子扶苏是不错,但……陛下似乎对公子扶苏很不满,会不会又是一场波动?当年陛下登基时,都已亲政,都需要扫荡秦国内的其他政党人员。在他们慢悠悠的行驶中,终于是回到了咸阳,第一件事,就是入宫跟父王禀告。对于自己上年才刚见过(东巡时在胶东郡)的赢彻,这一次没有那么多的感慨, “做的不错,也是为大秦做出了极大贡献。”最起码,向各郡县宣告了大秦一扫六合,也彰显了大秦的实力与威望。“都是儿臣应该做的,没有父王的教导,儿臣又怎么能有今天呢!”赢彻被夸,脸红扑扑,腼腆中带着喜悦,亮晶晶的看着秦始皇。被如此明亮的目光期待的看着,秦始皇沉默了半秒,又夸了一句, “不愧是朕的儿子,没有堕了朕的名头。”秦始皇能够心领神会,主要是以前今歌就经常用那样的眼神看他,满心声都是‘阿父夸我!阿父快夸我’的呐喊。见赢彻听得是满脸开心,意犹未尽的望着自己,似乎是在表达‘我还没听够,继续夸’的意思,秦始皇就没那么好耐心了。“好了,你也刚回来,回去好生休息,你的妻儿也许久未见你了。”秦始皇不是那种擅长煽情之人,又或者是说,不太擅长跟儿女表达煽情之话。只是,当赢彻回了自己的府邸之后,秦始皇的封赏就送来了。封爵:簪袅,授田三百亩,授三宅,岁俸150石。为二十等级军功授爵制度里的第三级,算是对他的嘉奖了,对于这个,其他公子还觉得是父王对赢彻的偏爱呢。就那么摆弄了一些小把戏揭穿给黔首看,全国巡游又如何?田地和住宅都不是重要的,关键是他头上竟然有爵位?
作为三哥的蒋闾满是嫉妒,自己之前又是研究脱壳机又是脱粒机的,难道这些工具还不比赢彻的功勋高吗?父王,你这么做,会让别人觉得我不如赢彻的!!秦始皇还真没想那么多,宣传了大秦,彰显了大秦,推广了农具和律法,按功劳算。秋收时,一波又一波来自各地的高产粮食消息传来,今年的国库税收又上涨了一个层次后,秦始皇颇为高兴,加上今歌与赢彻的立功,决定为他们庆功。赢彻回到自己的府邸后,又看到了不少新奇玩意儿,知道是出产今歌的研究所,兴奋极了。“我就知道,今歌这么优秀,能够发明出对大秦有益的工具,自然也能创造出这么多好玩的。”踩着那三轮车,主要是踩着自行车,摔了两跤后,赢彻就觉得……还是三轮车比较安全一点儿。“是啊,七妹确实厉害。”赢彻的夫人点点头,赢彻不在,府邸的妻妾也没有了争端,那不是将自己的注意力都在玩乐上咯。也因为赢彻的不在,这几年,她们的关系都因为吃喝玩乐关系拉进了不少呢。尤其是那麻将。一开始,华安公主是因为深宫出来的那些在养老院养老的人因为太闲太闷不习惯,会容易产生扭曲心理。当然,华安公主对外说辞不是这个,单纯就是担心他们觉得闲了没事儿干,给他们开发了新的小玩具。麻将!陶瓷的麻将,玉牌的麻将……至于底层民众若是真想玩,那么自己就用木头自己雕刻,自己用也行,卖也行,没有规定版权。赢今歌的商铺里只有陶瓷制作的麻将,还花费不少心思,价格也不算便宜。可有些贵人嘛,总持着自己的身份,觉得陶瓷的都不够,必须用玉的。赢今歌:自己找人去做。哪有这么多玉?她又没有缅甸原石矿,哦……现在不叫缅甸,叫古滇国?或许更南边?赢今歌不卖这种‘原材料成本高’的玩意儿,喜欢低成本高利润的新奇产品。用暴利商品去补贴免费低价出售给黔首的产品,比如麻将,成本不算高,但很悠闲娱乐。特别是那群养老院的太监嬷嬷们,曾经在深宫里,一直都是卑躬屈膝的伺候主子,心里一直被压抑着。如果放任不管,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儿呢!除了打麻将之外,还有纸牌……还有广场舞!将后世那些养老院里的玩意儿给照搬过来了,同时还建立起了扶孤院,被抛弃或者不良于行的残缺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