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伸手摸了摸他红肿的嘴唇,林振坤睁开了眼睛,眼皮也是肿的,眼白里含着血丝,显然是哭过了。
“怎么还哭了?昨晚艹的狠了?”孟卿棠坐在床边,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脑门,潮湿冰凉的,好在他体质好,并没有发烧。
林振坤是想表达出自己的愤怒的,又不太敢让孟卿棠看出来,一副孱弱样,眼神躲闪的不说话以示抗议。
孟卿棠也知道昨晚把人弄狠了,不觉有些好笑,屋里又黑漆漆的只有两个人,他难得的柔软了声音道:“行了,多大的气一个白天也生完了,谁家伺候爷们儿的玩意儿一天一天的在床上躺着?”
伺候爷们儿的玩意儿林振坤脑子里回放着这句话,只觉得更委屈了,被操憋屈生气,没个名分又让他愤怒不甘,林振坤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觉得哪里都让他不爽,想要不管不顾的发泄出来又不敢,只把脸转到一边,伸手想用被子盖住脑袋。
“我听下面人说,老太太没让你敬茶?”孟卿棠拽住被子,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头,附身在他身上闻了闻:“她承认不承认你都是我的人,难不成还因为这个委屈?”
林振坤只觉得孟卿棠在鸡同鸭讲,自己哪里稀罕给那个老妖婆敬茶?可这话也不敢说出口,只僵持着继续想拽被子。
见林振坤还要拽被子,孟卿棠仅有的那点耐心也用完了,只见他一把挥开林振坤的手,三两下就把被子扯到地上,开始撕扯他的睡衣睡裤。
林振坤被孟卿棠粗狂的动作吓到了,他连忙支起身子:“我我难受你去找别人”
“你把我往外支?怎么?让老太太洗脑了?这么贤惠起来了?”孟卿棠冷笑一声,把他推的侧过身子掰开他的屁眼就把阴茎往他屁眼里塞。
经过一整个白天,林振坤受伤的屁眼又肿又疼,干涸的肠液和精液贴在肠道和屁眼上,十分干涩,孟卿棠的鸡巴根本就进不去。
“不行,疼——”林振坤是真疼,他低叫着不敢反抗,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蜷缩的更加僵硬了。
孟卿棠阴沉着脸,伸手插进他充满弹性的臀缝,两根手指就插了进去,细细的抽插掏弄了一番。
林振坤虽是第一次破瓜,但之前早就被玩烂了,随便插上几下,肠液就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除了一开始插入的疼痛,随着手指的动作,他的身体内部开始开始泛起痒意,让他忍不住夹着腿哼唧起来。
孟卿棠看林振坤猫儿似的软下身子发情似的喘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把龟头怼在他屁眼上,感受着对方屁眼不停开合着夹弄他龟头前端的感觉。
热烫的龟头怼在屁眼上,屁眼湿粘的蹭着对方,被勾起淫欲的林振坤也开始不耐,他下意识的挪动身体,把屁股往对方阴茎上贴,想要把这个巨大的龟头吞进去。
孟卿棠轻笑一声,微微一使劲儿,龟头就钻进了括约肌里,随后,一股强劲有力的热流就冲入了林振坤敏感脆弱的肠道上。
“啊啊啊——”林振坤惊呆了,又气又急,整个腰被刺激的弹起来要跑,却被孟卿棠狠狠的按在床上,直到一泡尿彻底尿完了才松开他。
林振坤的小腹迅速股涨起来,他耳边好像听到了尿液射进他身体的声音,他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孟卿棠——傻逼——”
孟卿棠听了这句大逆不道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压在林振坤身上,开始狠狠的抽插起阴茎。
“啊——啊——啊——”孟卿棠捅一下,林振坤就忍不住叫一声,一开始是愤怒,再然后夹杂着抑制不住的情潮,再往后就是院子里都能听到的叫春声。
“多久没听到你骂人了?”孟卿棠一边艹一边问:“看来身上的刺儿还没拔干净。”
很多年以后,林振坤都在感慨人体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他一度以为自己会被孟卿棠操死在床上,不管屁眼怎么开裂怎么红肿,他都能艹的下去,以前他住在贫民窟,总是听到不怕死的混混叫嚣什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孟卿棠的鸡巴每次都是肉色的进,红色的出。
而自己就犹如被凌迟一样,日日重复着撑裂又愈合的极端痛苦,从第二天开始发烧,烧到他迷迷糊糊不省人事,偶尔清醒时不是在被清理身体就是被翻来覆去的操弄,他以为他肯定会这样死去,但好像奇迹一样,他退烧了,身体也开始逐渐好转,甚至屁眼竟然已经适应了孟卿棠的尺寸,再孟卿棠捅进来时,也不会再被撑裂流血。
“让我休息一天。”林振坤歪在床上,精神萎靡,整个人透出一种不健康的惨白,他气若游丝的喘息着,两条腿根本就合不上,精液顺着屁股流到软榻上,一开始他甚至期待自己就这样死了算了,但后来他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这样高强度的性爱,要死死不成,要活活不下去,这让他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孟卿棠。
可能是因为成年了,孟卿棠近期特别忙,每天都一早出门,天黑才回来,而回来后,总是二话不说就把他按在床上先艹个过瘾,林振坤今天好容易趁着孟卿棠还没走,低声讨饶:“就休息一天”